“呀，耀儿丫头眼光是好，真是不错。”祖母『奶』『奶』说不出的喜欢，那珍珠颜『色』虽然普通，也不是夜明珠，但配上那精致的梅花朵的丝络，就显出一份难得的贵气与灵气。

陌夫人和慕家婶子也赞好看。

凤耀这才安心的一笑，“其实是祖母『奶』『奶』的珍珠好啊，我这络子其实是借了这颗珠子的光彩呢。”

“呵呵，你这小嘴甜的。”祖母『奶』『奶』一边笑着，一边自盒子里把那颗最大的金『色』珍珠拿出来，往凤耀的手里一塞道：“祖母『奶』『奶』可不能白白要你的东西，这颗珠子送给耀儿了，回去打个珠钗、步摇都好看。算是『奶』『奶』的一份心意了。”

凤耀也不推脱，忙福身接过来，又谢了几声，一直叫着“祖母『奶』『奶』”可是又把老夫人逗的开心。

陌夫人刚才因为那盒子里的云片糕红了眼圈，这会儿见祖母『奶』『奶』高兴，心思也舒坦多了。从手腕上脱下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道：“耀儿啊，这镯子是当年素馨送我的寿礼。只是才带着没有一年，第二年的礼物还没等到，她就去了凤珏国。既然素馨和你有缘，这镯子就送你吧。”

凤耀吓了一跳，忙道：“既然是寿礼，耀儿可不敢要。”

陌夫人摇摇头，将镯子放在凤耀的手里道：“我戴着也就是平添了一份念她的心思。待到我再过寿的时候，耀儿丫头也给我准备一份寿礼就好了。”

凤耀听了心里也跟着发酸，但还是接了过来。低声的谢过，却没有戴上，而是仔细的收在了一方帕子里，放在了腰间。

慕家婶子最是会看颜『色』，见凤耀低着头，陌夫人也是闷不出声，觉得这气氛有些闷了，对凤耀道：“耀儿丫头啊，昨儿你送了老夫人和陌夫人一人几颗香丸，可是没有我的。今儿给陌夫人送了点心，给老夫人送了丝络，也没有我的。可是欺负我不是陌家的人呢？”

凤耀这才抬头向慕家婶子看过去，听了忙是一拍自己的手道：“哎呀，这可真是婶子冤枉我了。原本我也想要送婶子一盒胭脂的，只是调配的时候发现料子少了两味。胭脂最讲究的是『色』要正，还得能固『色』，可少了这两味料独独就是做这个用场的。也只得请婶子莫怪，但耀儿配齐了就给婶子送过来。”

祖母『奶』『奶』听了接口问道：“昨儿你送来的香丸味道真是好闻，『奶』『奶』也听说这凤珏国第一会调香、弄脂的就是你耀儿丫头了。但不知用的都是些什么矜贵东西？”

凤耀忙回道：“其实普通的『药』剂也能调配出上好的香料和胭脂来，但看得是个人的心思和天生的嗅觉了。不过要是调出一款好香，或是胭脂想要颜『色』与众不同，得用一些特别的引子，就像是奇方也得用妙引一样的道理。这些用来固『色』、固香的料子最是难得了。”

老夫人听了点点头，又看了慕家婶子一眼，笑道：“听见了吧，那些个东西矜贵，也是难得，你就等着吧。”

慕家婶子撇了撇嘴，自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来，朝着兰儿招手道：“兰丫头，你过来。这银票是婶子打赏你的，没事的时候去街上转转，要是遇到什么合适你家主子调香的东西，就买回来。婶子得了好胭脂，还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