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小巷,是邻里乡亲闲时增进感情,拉扯家常的地方,同时又是一些脏东西狗苟蝇营的地方,藏于黑暗,服务光明的人不只有刺客,更多的是这些见不得光的臭虫,尽管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特殊时刻还能发挥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用处,但是就我本人来说,在拥有力量之后,不让眼里揉进沙子,才能更快的解决问题。
一路将巷子里的臭虫解决后,再给他们每个人种下符箓种子,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不卑不亢地听我说明完情况就先我一步挂掉了电话,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将这些臭虫带去他们该去的地方,在劳动与“种子”的双重改造下,恢复到稍微能有个人样,这不用多说。
随着逐渐深入居民楼群,空气中的潮湿和臭味也逐渐变得明显,直到居民楼群中央,我才终于找到了伍桀的家——一座被“高楼”包围的平房,锈迹斑斑的门牌摇摇欲坠,房屋四面有着明显的被破坏现象,遮雨的瓦顶更是破碎不堪,难以想像竟然有人能在这种环境下,这种房屋里生活十数年之久。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终极钉子户吗?”我心里嘀咕道。
“小桀!”
听到外面有动静的房屋主人,偷偷地从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到我手上的伍桀,终于鼓起勇气冲了出来,乍一看是位体弱的中年妇女,想来一定是伍桀的母亲了。
“阿姨您好。”我微笑道。
“小桀!你把小桀还我!”伍母显然受了刺激,我很识趣将伍桀递到了她手上。
“小桀你怎么了?你把小桀怎么了?”伍桀还未从昏迷中醒来,虽然我在路上已经利用符箓治愈好了她的断腿和挫伤,但是失血带来的暂时性昏迷我就无能为力了,只能尽量先安抚好伍母。
“是吗?”伍母没有尽相信我,而是审视着我说道:“小桀在巷子里昏倒,被您刚好看到了吗?”
“没错,我帮您看了看她的状况,面黄肌瘦的,想必是在路上饿昏过去了,所以我还顺路给您带来了一点吃的。”递过一袋刚从臭虫家里顺来的烤饼,我问道:“阿姨,我学过一点法律,能给我说说您跟伍桀一定要在这里生活的苦衷吗?”
......
无法想象这对母子俩在社会的各种挤兑下,如何坚持了十几年的,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明明早就有各种办法能够摧毁她们的现实,她们的意志,为什么那个幕后指使却迟迟没有下手,而是光看着这对母女俩受尽艰苦,仿佛这样就能满足他的变态嗜好一样,难道世间上还真有这般人物?
这其中肯定是有许多我不知道的是非曲折,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既然是有人蓄意谋害,那我只要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来解决就行了。
“我了解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们的,阿姨,这点钱你先拿着,给伍桀买点吃的,要是您和伍桀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一定要记得去医院,不要强忍着,好吗?”
跟伍母推脱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让她收下了我的好意,走到门口的我松了口气,对着伍妈摆了摆手算作告别,这年头,做个好人也挺难的,我心想。
那么,接下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了,找到幕后主使,问清缘由,或者,当面对质什么的,啊~啊,这么想想还真是麻烦呀,就没有什么更直接了当的方法了吗?好人难做呀,要不当个坏人,把幕后主使灭口怎么样?
就这么一路边想边吹着口哨,我出了居民楼群,回到自己租的公寓,止戈就站在楼下,看到我过来,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轩哥!这边!”
“林冰说的没错,你不仅身体返老还童了,连心智都还童了吧。”我走到止戈身前说道。
“哪有?属下一直这般活泼的。”止戈摆了个真诚的poss。
“所以之前那个我看了三年的死人脸都不是你是吧?”
“以前我身不由己,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
“行吧,做好人的机会来了,跟我来。”
“轩哥稍等,您看这是什么?”止戈突然从腰包里掏出了一坨黑炭。
“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我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不错。”止戈一副邀功的样子。
“所以你要拿着这坨煤炭欺骗自己多久?”
我倒!不对!是止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