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污秽之神？还是应该叫摩堕之主”我问道。

“是，也不是。”止戈捏了捏手里那团黑雾：“首先，我之前就说过，它虽然自称神明，但是并没有神理，是不受神国承认的，其次，这点力量和智慧就想当神，未免也太小看我们这些前辈了吧。”黑雾团在止戈手里被捉弄成了各种形状。

“费斯。”不知道是体积变化的原因，此时的摩堕之主不再是之前那难听的嘶哑男低音，而是发出一种奇怪的尖细声，就跟前段时间火过一阵的，那堆爱吃香蕉的小黄胶囊一样。

“话都不会说吗？”

“倒也不至于那么蠢，只是不会宇宙通用语言而已，灵魂对话还是成立的。”止戈摆手道。

“费斯！”黑雾团好似不满地扭了扭身体。

我伸手想要触摸它，被止戈阻止道：“请小心，大人，这家伙在我手里虽然还算老实，但保不准还有什么逃命的手段。”

我缩回手：“这家伙在上位面......”

“应该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吧，要不是找回了神理，还真不好对付它。”止戈庆幸道。

“难道是......”我望向倒在不远处的吕亡脖颈下，那道异常的金光果然不见了踪影。

“不错，看来三年前降临时失却的神理正好落在了当时在西江密林失控的吕亡身上，帮她镇压了失控的污秽力量。”

“话说你这战神也混得太惨了吧，神理被你说的这么重要，你都能还能把它弄丢。”我假装抱怨道。

“大人教训的是，属下未按时空位面法则，仅仅强行横渡冲破数个位面，降临到大人身边都能丢却最重要的神理，确实有失神职。”止戈自责不已，要不是丢了它，他也早就能够唤醒我的神魂，让我恢复神力，回头拯救神国了。

“诶？还真有什么时空位面法则？”

“是的，神国位面之下有一个同样十分强大的种族，足迹几乎遍布了我们已知的大部分位面，所以我们与他们签订了契约，制定了时空位面法则，让他们帮忙管理位面之间的穿行运作。”

“那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喝茶、聊天、钓鱼吗？”

“是咱们，大人。”止戈纠正道：“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像您一样转生的神明也有很多，不过大部分还是自修神理，争取神职吧，像属下，自研了数万年神理，终于获得恺大人传下的战神神职，才能守卫在大人您身边。”

“哈？那恺呢？”

“听说去自研园艺神理去了。”止戈挠了挠头道。

......

“这就是污秽之神？！”巫魔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惊声道，被唤醒的众人也是自觉地离了止戈一段距离。

“至于吗？都只剩这么小一团了。”我疑惑道。

“你是白痴吗？那上面散发的恐怖气息，我光是看着就像要跌进深渊一样，可恶，好难受！”巫魔狂甩头振作道。

“毕竟是上位面的霸主，收敛成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大人您毕竟与众不同的。”止戈点了点头向我解释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吕亡人来疯一般地冲了过来，企图抓住“污秽之神”，可惜被止戈一眼就定在了原地，只剩下眼珠子能够动弹。

“都这样还不老实，认清事实吧。”我说。

“所以......”林冰突然开口：“姓游的，你真是，那什么局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