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天台上抽烟，喝喝酒，看着步茗用〔程序员〕投影出来的大屏幕，屏幕里正是会议室。

两个地方倒是有一点挺像的：烟雾缭绕。

天台上的烟是从明玉珊嘴里喷出来的，有时候还带夹带着点舒爽的声音；会议室里的烟是从每个人身上飘出来、似乎是动手前兆的硝烟。

“如果打起来，你觉得谁会赢啊？”

“不好说，我不太了解……好吧，我谁都不了解。”

“你这人真没意思，猜一猜吗？”

“猜也得有个依据啊。”

“换个说法，如果让你打？”

“我会在动手前把他们所有人的数据都收集全了。”

明玉珊觉得没法再聊了，也只能眯着眼睛，努力的压住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战意。

要是能把里面所有的人都……

“我们两个倒是可以打一架，有没有兴趣？”

步茗也发现了明玉珊状态不正常，需要发泄一下，索性今天就舍（多）命（收）陪（点）君（数）子（据），和传说中的美杜莎打一架。

三楼会议室。

实质的气势在不大的房间里碰撞：这已经成了末世里最方便的自我介绍。

墙上灰尘簌簌落下，甚至还带了点墙体开裂的声音。

不对，这种程度的气势还不足以震开墙体——

能坐在这里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这些原本敌对的人也不介意暂时联手。

天花板上开始出现蛛网般细小的裂痕，随后在下落的灰尘中裂痕扩大……

卧槽尼玛啊！

周玟已经懒得瞎猜了——两个疯子凑到一起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