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再次不由自主的就想赶快回兵营,看看他的伤,见见他的人。她是这么想的,脚步也是这么忠实的在实施着她的想法。就这样,她被脚步带着走到了兵营门口。
“你去何处了,差佣人到处找你用午膳呢。”女将边打量着缓步走进营帐的养女边嗔怪着。
李儒芳有些歉意的微微一笑,然后就解释道:
“让阿母担心了。孩儿去城楼上巡查了一番。弟弟的伤势如何,可曾苏醒?”
“算是醒来了。刚才蠕动着嘴唇,虚弱着要喝水,便给他喂了营养粥。现在又沉沉的睡去。
名师看过了,给把了脉,又调配了些草药。让喝下汤药后,最晚不过俩时辰便可醒来。你无需担心,赶快用午膳吧。”
李儒芳有些欣慰的呢喃着无大碍便好。然后把午膳端给阿母。女将就给养女投去了一个赞赏般的微笑后,就劝她赶快趁热用膳。
女将喝过热茶后就边打量着养女边悠然道:
“这些天的一些事让你为难了。不过,你不必自寻烦恼。在阿母的眼中,你俩终将都是好姐弟。至于你俩如何相处,阿母不过问,更不会干涉。
只是希望你们能如往日一般,坦然面对、如姐弟般相处。其他的顺天意即可。”
李儒芳再次豁然开朗的抬起头,给阿母也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后,就暗自感慨着,姜还是老的辣。我俩的心思,早已被她看了个透亮。
与此同时,她也不忘安抚阿母,她会和弟弟好好相处的。这时的她,一身的轻松自在后,就越发显得有些饿了。因此,就更加贪吃的蛇一般大口咀嚼着香喷喷的手把肉和烤饼。
整个下午,李儒虎的亲人们都在盼着他能早点从沉睡中醒来。尽管大家都知道,他早已脱离了危险,醒来是迟早的事。但,她阿母和姐姐还是有些焦急的等着、盼着。
只有他的舅舅还比较镇定。一直到外面的天都开始沉睡了,营帐里不得不上灯了,他才在虚弱中嘀咕着要喝水的情形下苏醒了过来。
他缓缓的睁开眼,先看到了阿母在给他喂稀粥。然后就是舅舅那张大脸。他没见到心上人时,就有些焦急的追问道:
“姐姐呢,她是否也受伤?”
阿母边把尴尬的躲在后面的养女往床榻前拽,边嗔怪道:
“你躲后面干嘛,看把你弟弟着急的。”
李儒芳故作坦然的边从阿母手里接过粥碗,边也娇嗔道:
“你多操心自己的伤便可,无需担心我。姐姐并未受伤。”然后就坦然大方的给弟弟喂粥。李儒虎边打量着心上人边咧着嘴,喜滋滋的喝着。
李大山边打量着有些怪异的姐弟俩边找话般的说道:
“你可得多注意一下好好养伤。这些时日,你阿母和姐姐近乎彻夜未眠的守候在你的床榻前。”
这些话传到李儒虎的耳朵中,他听到最真切的话则是,心上人近乎彻夜未眠的守候在床榻前。因此,他就异常欣喜的凝视着心上人,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
在一旁的女将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嗔怪着儿子啥也别想,少说少动,赶快把伤养好。
李儒芳自然明白,阿母为何会有这些嗔怪。只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个见到她还是那么痴迷的大男孩,就有些无奈的暗自叹息着,看来他还什么都不曾明白,也未改变过什么。
年轻力壮的李儒虎,在心上人和阿母的精心照顾下,在宫中御用疗伤药物,以及名医给开的草药方子的综合治疗下。第二天,他就满血复活的能下床活动了。
不过,在他阿母的严厉呵斥中,他不能做剧烈运动,更不能走出营帐。只能在阿母的营帐中,散步、研读兵书。以及向前来看望他的舅舅、陈军师请教兵法运用的问题。
甚或是和心上人一起讨论战法。累了,自然就得趴在床榻上休息。甚至会耍些小无赖的,故作痛苦状轻声喊着疼痛,而让心上人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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