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不会让草蛮拿她做要挟?会不会被朝中的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们做为把柄,再生事端?
即便是这些都不会,那当今王上又会怎样处置这个小王储?又会怎样处置她一家?这些不可预料的后果,简直是不堪想象。
边界上的大函、草蛮两国的官兵,个个都如杀红了眼的草原狼一般,不停的冲杀着、撕咬着。
李儒芳和李儒虎自然也成了血人。尽管,那都是他俩砍杀时溅到他们脸上、身上的血污。但他俩也不同程度的受了皮外伤。
尽管,李儒芳率领的大函兵,在刚开始对阵朵儿只的卫队时,确实占有人数上的优势。只是,朵儿只一看,自己的计谋在混战中无法实施。
就将早有准备的那些伏兵,都纠集起来朝大函兵冲杀着。李儒芳也不得不把所有埋伏的官兵都召集过来,应对草蛮兵的冲杀。如此这般,大函和草蛮兵的人数就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而两边的兵士都是历经训练、久经沙场的精锐。因此,双方的鏖战,就成了谁都无法迅速灭掉谁的僵持战。
满脸是血的朵儿只就边在和李儒虎纠缠冲杀,边飞速旋转着大脑袋里的脑子,准备想个法子尽快灭掉对方。
同在鏖战的李儒芳,似乎从朵儿只那滴溜溜的大眼睛里看出了什么。因此,她就有意和弟弟保持着相应的便于支援的距离。
正在同李儒虎鏖战的朵儿只突然调转马头,拉弓就准备朝李儒芳放箭。李儒虎见状,就上前挥剑准备打掉他手中的箭时,他又拔出背上的大刀朝李儒虎砍去。
李儒芳见状立马挥舞着长剑朝朵儿只的胳膊砍去。帖木儿见状就挥起长戈朝李儒芳刺去。只是没够着,刺到了她的马屁股。她的战马一声嘶鸣就踢腾狂奔着。
李儒芳被受惊了的战马给摔到了雪地上。帖木儿见状立即跃下战马扑到李儒芳的一旁,爬起来用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早已经躲开朵儿只大刀的李儒虎,见心上人被人劫持就厉声呵斥道:
“有种你冲我来。劫持女人算什么东西。”
被惊呆的了朵儿只,是被李儒虎的这一声怒吼给惊醒的。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平时总是蔫儿啦吧唧的帖木儿,居然这么快就把大函精锐的参将给俘获了。
看来,他们的精锐也不过如此嘛。那就等着老子也把李儒虎这家伙俘获了,然后就带回去向父汗请功。再怎么说,老子也不能比帖木儿那蔫儿货差。
因此,他就很是不屑的边往李儒虎旁边靠近,边轻蔑道:
“这可是你说的,老子这就成全你。”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近似一个黑影般的东西,极快的跃到朵儿只的战马上。他的马受惊后就也不停的跳腾着。李儒虎和朵儿只一起摔下马。
不过,李儒虎的短剑在朵儿只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朵儿只立马就惊慌失措的连声告饶道:
“有、有话好、好说。”
李儒虎边在心里鄙夷着,真没想到,看着你朵儿只身高马大、凶神恶煞的,原来是这么个怂包软蛋。他就边冷笑着边厉声道:
“好说可以,把女人放了。”
“休想。你先把我们老大放了。”帖木儿也边鄙夷的打量着吓的大惊失色的朵儿只边说道。
其实,此刻的他除了瞧不起朵儿只这个软蛋外,还巴不得让李儒虎收拾一下总是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吆五喝六的朵儿只。只不过,当着老大的面,他不能太明显了。
因此,他就想强硬一些,激怒李儒虎,从而让他收拾朵儿只。替他出出,他忍了多年的恶气。
李儒虎才不管他们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因此,就边用短剑紧顶着朵儿只的脖颈,边厉声呵斥道:
“把刀放下,把人放了。”
朵儿只在感受到李儒虎的狠劲儿外,似乎也看穿了帖木儿的别有用心,就厉声命令道:
“把刀放下。你他妈的是想害死老子吗?你要是敢让老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父汗能剥了你们全家的皮。”不得不说,朵儿只的这句狠话还是打中了帖木儿的七寸。
毕竟,帖木儿的父汗还不是朵儿只老爸的手下。要是真让朵儿只有个闪失,那他帖木儿的父汗以及全家肯定得遭殃。
帖木儿一想到这些,就边慢慢把架在李儒芳脖颈的刀移开了一些,边故作委屈的辩解道:
“你可冤枉我了老大。你我一家,无冤无仇的,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我是怕你受伤,想让他们把你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