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才楚麾下辽兵全部受了酒肉军饷,自然不再喧哗,听令原地安扎下来。
全军安扎完毕,早已天黑,箫钧如急忙返回来报耶律才楚“耶律将军!全军已经全部就地安扎下来!”
耶律才楚闻言,不由叹了一口气“真是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想本将军也是生不得志,不但伐宋十年之间寸土不得,每次返回朝中还要受尽太子和其党羽的嘲笑和白眼!此番本将军吃了如此败仗,就算圣上有心想要替本将军遮掩,只怕太子与其党羽也会借题发挥,让圣上治本将军兵败之罪!最可气的就连现在本将军麾下那些废物,居然也敢跟本将军讨价还价起来了!此番萧风逸一去没有消息而圣上的安危又不能得知!若圣上真有什么不测,太子登基后必定会引兵前来讨伐本将军!而箫蔚如和耶律灵城又有重伤在身,箫钧如你也知道太子那厮深谙兵法,又凶猛好斗!若太子真的引兵到来,那本将军又拿什么与太子一战,箫钧如你说本将军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箫钧如听了耶律才楚这话,不由宽慰道“耶律将军不必担忧!就算圣上真有什么不测,将军手上仍握有十万雄兵,却不必惧怕太子!”
耶律才楚听了箫钧如这话,又是一声叹气“箫钧如你有所不知!虽然本将军手上仍握兵十万,但经过这次雁门关之役后,这十万兵马早已受伤一半,战力大打折扣,就连箫蔚如和耶律灵城也重伤在身!而太子若是登基的话,统领的可是整个大辽国兵马,试问这十万残兵败将又如何能够对抗整个大辽国的精锐之师?”
箫钧如却是摆了摆手“耶律将军不必担心!若是圣上真有什么不测,太子料理圣上的后事后再登基,也需一段时间,到那时将军手中的兵马也已修养完毕!还有我想太子不会蠢到用大辽兵马前来讨伐大辽兵马而令整个大辽国力大损,反之只会想法设法法将将军框回朝中夺取去兵权后再行处置!将军只需谨记不管太子如何宣召,将军尽管只接不遵就是了!”
“箫钧如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是挡在太子上位前面的一块绊脚石,太子早已对我恨之入骨了!若是三次召宣不见我返回,肯定会发兵来讨!”箫钧如听了耶律才楚这话,不由说道“那将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率军投宋得了!”
耶律才楚听了箫钧如这话,不由大喝道“箫钧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先前赵无敌差点死在我们手里,他又如何肯接受我们的投诚!再说本将军姓耶律,乃是大辽的国姓,这大辽的皇亲国戚又如何能够投靠大宋给耶律家祖宗蒙羞!”
箫钧如经耶律才楚这么一喝,便没好气的说道“既然耶律将军你前怕狼后怕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耶律将军只有准备拼死与太子一战了!不过只怕耶律将军你有心一战,将军麾下的将士也是无力!”
耶律才楚如何能听不出箫钧如这话,不由强忍着满腔怒火,心平气和的说道“箫钧如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想你们跟随本将军伐宋也十年,本将军非但没有带领你们立下半点战功,反而还让你们受尽了太子和其党羽的自责和白眼,自是本将军对你们不起!这样吧!本将军此番还有点私人财产在身上,现在本将军就它分散给你与箫蔚如两兄弟还有耶律灵城,就当本将军对你们这么多年来的补偿吧!只盼太子引兵到来的时候,你们能够相助本将军一臂之力!”
“多谢耶律将军厚赐,小将必定全心全力追随耶律将军左右,不离不弃!”箫钧如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暗暗的说道“这么多年以来,耶律才楚你这个家伙还是第一次良心发现!这些金银又不是我们跟你要的,而是你自己送给我们的,这不要白不要!还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想以你的实力决定不会是太子的对手,为了那些金银我且留在你身边静观其变!若太子到来后,情势不妙的话我就立马倒戈,我可不想为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白白将自己的性命给搭上!”
“萧先锋不必客气,这是你这么多年来应该得的,还请萧先锋代劳将这些金银分散给你哥哥和耶律灵城!来人啊!速速将本将军的金银般来交付萧先锋!”就在耶律才楚呼喊军校前往搬取金银之时,帐外突然报来“启禀耶律将军,萧风逸将军已经返回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