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菱歌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渗出血的伤口笑了笑:“其实……这件事情她倒是真的很冤枉,那刀是我给她的,她身上确实没刀。但是,那又怎样,她先前的所作所为比这个更恶毒,我也不算冤枉她。”
豆绿惊讶的长大了嘴:“大……大小姐说的是真的?那刀……”
在豆绿眼中,以前的萧菱歌就是个软弱没有原则的主,很多时候连豆绿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晚的告状,可是没想到,萧菱歌竟然是自己把刀拿给赵氏的。
萧菱歌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豆绿伸手捂住了嘴,不足的点头,仿佛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一般。
萧菱歌笑了,那萧家,是躲不掉的,只是,委屈什么的,那就算了,如今揭穿了赵氏的真面目,日后回了萧家,她也嚣张不起来了。
“一会儿回到庄子上,不要说什么,让沈嬷嬷吩咐下去,我受伤的事情,谁也不许向我我娘透露。”萧菱歌嘱咐道。
豆绿放开了手,眼睛之中带着崇拜的光,点头道:“嗯,奴婢谨遵大小姐吩咐。”
两边原本就不远,说话间已经到了偏院,萧菱歌刚进屋安置好,沈嬷嬷就带了大夫来,这伤口是萧菱歌自己扑上去造成的,所以角度和深度都是恰到好处,不过是破了点皮,根本不严重,大夫简单包扎了一下就走了。
而萧青云直到后半夜才回了偏院歇下,庄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萧菱歌也不知晓。
第二日,萧菱歌特意起了早,去给萧青云请安,虽然萧青云安置得比较晚,但是读书人比较严于律己,萧菱歌去请安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了。
萧菱歌侯在外间,见到萧青云出门,上前两步对萧青云见礼,萧青云的目光落在萧菱歌的手臂上。伤口被包扎过,却被衣服盖住了,看不出有受伤的迹象。
“你的伤势怎么样?大夫怎么说?可严重?既然伤着还过来干嘛,快些回去歇着。”萧青云声音轻柔的道。
萧菱歌笑了笑,低头道:“我的伤势无碍,父亲不用担心,女儿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父亲答应。”
“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昨日我已经连夜审了赵氏身边的人,哼,她这些年做下的恶事,当真是不少,真是委屈你和你娘了。我已经派人连夜将赵氏送回了赵家,并休书一封,将她这些年做下的事情都细列在内,若是赵家不严加管教,那赵氏也不用回来了。”萧青云说起这事,脸上的温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一张脸,阴霾得像是要下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