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的葬礼顺利的完成了,各国使臣一个个跟新的魏王道别,赢思萁作为赵国的使臣自然也是要走这个程序。赢思萁准备向魏嗣说作为使臣葬礼也参加完了,即日将启程回邯郸复命赵王,那知道魏嗣先说道。
“魏国丧,吾将为先王守孝,不能亲启赴邯郸与赵王议两国之事,现秦虎视眈眈魏、赵、韩三国,亦在来年吾登基之时,与赵王商议天下之事。”
“回邯郸将魏王之言,禀告赵王,两国唇齿之依,共谋天下之事。”
赢思萁他们回到驿馆准备修整数日返程回邯郸。突然来禀报说驿馆外有人求见赢大人,赢思萁心想我在魏国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何人要见自己。进来一看然来是史官莫子山大人,他来是何意?
莫子山进来之后示意其他人离去,自己有话跟他说。赢思萁一摆手,下人们就都离开了。
“赢大人没有说实话啊!”
赢思萁一听,这是在说葬礼上,自己问字之事。
“梦之断续,非自己能左右,确记不清。”
“非梦之事,托梦而为。”
赢思萁一听,莫子山这是什么都清楚,莫子山单独来找自己,就说明他绝不是魏王或者官府的名义来的,再绕圈子也就没有必要了。告诉他确实不是梦中之为,而是楼烦国一个朋友家祖上传至今的一句遗言。只是自己不得其意,正好这次来到魏国,没有机会接触你,才出此下策。
莫子山让他将那一句完整的字,能否给自己一观?赢思萁并没有犹豫,直接拿出来给他,只见莫子山仔细看看,说这个是他的祖师爷的记录手法,宫廷之变中坚持自己的记录,最后遭到暗杀。想不到他这里还有留存,告诉赢思萁这些最好销毁掉,以免被人发现告发。
“谢莫大人好意,朋友之祖传之语,纵然毁掉,心中也是无法抹灭。”
莫子山佩服赢思萁是个重义之人,告诉他字面的意思就是金色鸟飞,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祖师爷的记录方法现在失传了,或许还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自己不得而知。告诉赢思萁他日来大梁如有需要他的时候,定当倾力而为。
冯芙澜从后面出来,问为什么不全部给莫子山看?赢思萁说莫子山算上今天才两面之缘,没有必要全部和盘托出我们全部的家底。相信我与他还有见面的机会。
“从与你的交谈之中,我发现此人应该是话只说了一半,或者是自己有些说不准的他没有说。”
赢思萁回到邯郸向赵雍汇报参加魏国先王的葬礼情况和新魏王召见自己所谈之话的内容。听完之后赵雍说道。
“秦之忧患不光是魏国,韩国和赵国也是备受其害,持续下去赵必危矣。”
“大王也不必过于忧虑,现赵国非昨日之赵国,秦定不会藐视。秦目前应该不是赵,更多是韩、魏牵扯秦国。”
“韩、魏、赵三国,只要亡一国,其它也不远矣,明年魏王登基你再作为使臣前去祝贺,那个时候再看魏王的天下之事。”
赢思萁明白这是赵雍要看看魏嗣到底在军事同盟上能够迈出多大的步子,没有军事的联盟,三国对秦国根本就不是对手,只会连连败北导致最后割地献城池。
“大王,乃忧国忧民的圣贤之君。”
“好啦!什么圣贤,秦国攻打魏国,攻打韩国,下一个不就是赵国了吗?只是所处位置不一样,看到的定不一样。去看看公子成大人他旧疾又发,只有你能治疗他的病。”
赢思萁领旨前去公子成府上,公子成听到是赢思萁求见,自己很是纳闷,赢思萁都是躲避自己都来不及,这从魏国回来就来找自己,莫非还想着保媒之事?转念一想绝非此事应该是朝中之事。
赢思萁在下人的带领下直接到了花厅,他看见公子成坐在哪里好好的,赵王不是说他生病了吗?
“大人啊!你怎么起来了,要卧榻休养。”
“卧榻休养?”公子成疑惑的说道。
“大王说你旧疾复发,让我来给你看看,需要怎么治疗。”
公子成一听这是赵王说的,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赵王要化解我们二人的尴尬。
公子成哈哈大笑。
“真乃圣明的君王,子萁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这是大王婚娶之事让你我解除心中的小疙瘩。”
敢情公子成大人是没有病,只是为了解除我们两个人心中的保媒之事,这赵王也是想的太多了。
“大王是用心良苦啊!”
公子成留下赢思萁一定要吃饭,说许久都没有与其畅谈,今日一定要酒助兴。两人酒是没有少喝,小到家庭琐事,大到天下之事,可谓交谈甚欢。赢思萁开始开劝说公子成这酒要少喝,对其旧疾没有好处。
公子成说酒已经喝的很少了,子萁来府上也是屈指可数,今日还是赵王撮合,才有此一聚,赢思萁一听都这么说了,那就喝吧,醉倒为止。只见下人是拿了一壶又一壶酒,公子成和赢思萁已经不记得他们喝了多少酒了。
公子成说话舌头都已经打卷了。
“子萁,老夫不是躲避你,实乃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大人严重,严重了。”
赢思萁已经结结巴巴的说话了。
“妍公主命理不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