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说话,翁魁于是开始给他解绳子。
“别别,我懂一点。”虽然已经最好了死的准备,但是现在还是害怕的紧。
男孩立刻变得能歌善舞起来,一口流利的汉语让人以为是一个披着匈奴皮的小汉族。
“下来给他说,你们两个将尸体的衣服拔掉然后堆到外面去。”翁魁在尸体里面捡到不少好箭,这些都是骑手家族传下来的箭矢。
因为是吃饭的家伙,做工有些比夜不收的制式货色还要好。
随着那个小孩被放下来,翁魁开始看着那两个小家伙将尸体剥光然后堆叠在绿州的边缘,当夜晚降临之后,狼群会负责处理掉他们。
一般来说狼群都会吃的比较干净,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翁魁还是决定拔干净他们的衣服再说,没了衣物的辨认,短时间内很难认出来这是匈奴自己的斥候还是一队不幸的商旅。
“你这样是不道德的。”抹着眼泪将照顾过自己的大叔扒光,被威胁着的男孩大声控诉着坐在阴凉地下拿着弓箭的少年。
“战争没有道德。”男孩将手上的箭矢平稳的抛出,观察着他们的飞行轨迹,随后在将每一只箭矢放在食指上找平,最后在箭矢的尾部做好标识。
虽然配置不同的弓因该配置不同的箭,甚至区别于海拔和湿度环境,箭矢都可以被微调,但是现在翁魁没有这个矫情的资本。
索性这群精锐斥候手中有质地不错的武器和弓箭,尤其是那个被他偷袭而死的首领,手中的弓十分精良,磅数更是达到了八石。
天开始到了最热的时候,满身大汗的两个男孩终于忙完了这些工作,两人被交道了翁魁面前,男孩随即将烤好的肉块和搜集到的奶酒分给了两人。
“吃饱喝足好上路。”翁魁将食物交给两人,两个孩子吃饱喝足,真的准备道别离开,其中那个翻译官甚至准备去牵一匹马,而那个匈奴小孩则是抓起一把沙子就往翁魁眼睛里撒。
男孩拉起斗篷挡开了攻击,后仰让开那少年扔出的暗器,随即一个扫堂腿将男孩撂倒在地。
“你干嘛,他都让我们走了。”翻译官惊恐跑到少年身边,准备将他捞起来问道。
“哈,你还真信这个,他是要杀了我们灭口,我要和他拼了。”,没想到这个一直闭口不言的男孩居然也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只见男孩举起小刀就向着瓮魁冲过去,翁魁侧身躲过,一手抓住男孩的后颈椎错断,少林龙爪手。
“马在那边,顺便把他也拔光扔那边去,是我的表述方式有问题吗?”翁魁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那两匹马被他敲断了腿,等到他完成任务回来了,这小子也无法和匈奴的大部队汇合,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善意了。
粮食和饮水都是他计算好的,现在少了一个人倒是需要减半了,这个量他只能按照翁魁设计的路线去走,如果绕路提前汇合大部队就一定会饿死在戈壁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