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在马车上被人拦下,几个全副武装的甲士将他从装满黄金的车上拉了下来,随后告诉他了一个不太那么妙的事情,春分跑了,需要他去安抚一下。
“你们干了什么那家伙就是一个闷葫芦,大三棒子出不了一个屁。”商人被横架在马上,一个彪形大汉坐在他身后策马扬鞭。
不说一路上丢不丢人,就是折腾也够折腾人了。
一落地他就看见了那个拳场负责人站在小亭子里面左右踱步,看得出来很着急。
“他父亲死了,现在他在烧房子,我们不敢过去,再等一会扶风的衙门就要接入了,但是他在那里就是不走。”
“派几个人过去击晕他带走就得了,别告诉我你们碍于面子不敢群殴。”商人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是自己偷税漏税被抓住了呢。
“派谁去,荣家派来的那个八品的高手就躺在休息室门口,现在几个八品的客卿都不敢去碰一碰,要是请七品和官府出动有什么区别。”
“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他我是我。”
“哈,他可是你的……”就在负责人准备拉人上船的时候,一旁的小司却拉住负责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你够狠。”负责人自讨自己也没办法切的这么干净利落,那可是一个巨大的摇钱树啊。
“有命挣,也要有命花,没事我就走了,我还要回家探亲呢,这一路上这么多人看着你们将我挂着带回来,这里我算是没脸待了。”
“我垮了你觉得你能好,大家都不干净,这里流了多少黑金你自己清楚,那些人可不会放过你。”老板彻底撕破了脸皮,他挥了挥手,两个甲士就将一个被绑住眼睛和嘴巴的青年拉了出来。
“小孟?”商人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这是他派出去接自己三个私生子的侄子。
“呜呜呜~”青年听见熟悉的声音,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体,不过随即就被架着他的一个甲士一拳打的凹了下去,封住嘴巴的布条都染上了鲜血。
“你们,你们可以,很可以,要我干什么。”商人癫狂的大笑道,低头提问。
“去和他说两句,你去了我就放人,他离开了我就将那几个小崽子一起放掉。”老板冷冷的说道,他知道这样他的名声算是臭了,但是他现在不是顾忌之后名声的事情,他需要现在活下来。
要不然之后所有的黑锅都是他一个人背,包括这次拳场的损失……
商人走向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那条街道的尽头有一座房屋在燃烧,只是民众在逃离了火场之后,意外的没官方的人来救火。
这可是城墙内,正常情况现在火都灭了三四回了。
大火只是侵染了一户人家,翁魁清理了周围的杂物,只有小院子在燃烧,周围几家人出去之后,被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丢下几十条小金鱼,带着疑问离开了火场。
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搞不明白……
商人到的时候,就看见那少年坐在对门的屋檐上,提着一壶酒看着房屋垮塌。
“你在干什么快下来。”商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准备先将这个家伙骗下来,随后顺着毛摸就好了,百试百灵。
“荣家派来的那几个客卿在吗。”瓮魁从屋顶落下来,直到这个时候,商人才发现他怀里居然还夹着一个男孩,大概十五六岁大。
“你疯了,这不是拳场,也不是郊外,这里杀人会被通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