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魁的马匹在一条小河前停下,马儿嘶鸣着摆了摆头,翁魁静静的坐在马上,他在等来追杀他的人。
看来之前的一下将这些人吓得不轻,于是选择集合起来,将他劫杀在这里,不过也好,省的他一个一个去找了。
翁魁将弓弦上好,手中握着三支箭依次搭载弓弦上,随即将一把箭矢咬在嘴中。
腰部用力,马匹开始转弯,最后轻磕肚,马匹开始缓步向前走,不一会他就看到了那边在树梢上跳跃的黑影,大约几百号人,看来是这些人可以短时间内聚集起来的最多战力了武功好点的在树梢上面,武功不太行的骑着马,活像是一群子土匪。
就是匈奴那群蛮子都知道对付高手要选择甲士结镇先上,高手在后面牵制,这群家伙就是不长记性。
翁魁拉开弓弦,随着弓弦的振动声在林子里面响起,一个接一个跳跃在树梢上的人,被箭矢带着钉在了后方的树上。
“块离开树梢。”跑在靠后的大和尚一甩手中的佛珠,那佛珠随着线断裂,射向飞向他师弟的箭矢。
只是那箭矢直接洞穿了挡路的佛珠,随后将他的师弟钉在了后面的大树上,箭矢甚至没入树干,只留下一个尾羽在胸膛上面,就好像一朵绽开的诡异花朵。
大和尚立刻高声提心,只是此刻已经有数十个己方的高手殒命于此,箭矢依然在快速的收割着一切在动的人。
听见大和尚的警告,不少高手立刻离开了容易被针对的树梢,他们大概一次性改掉了喜欢高来高去这个坏毛病。
翁魁继续将箭矢抽出,直到最后一根箭矢射出为止。
大和尚放缓了脚步,他意识到这家伙估计真的是一个人屠掉了金刚寺的长老们,自己这些人可能就是人家的开胃菜,说不定一股脑就被杀掉了。
大和尚眼睛提溜了一下,跑了两步,随即一瘫倒在了一具尸体上,和尚倒下之后立刻用鲜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即掰断箭矢的尾羽,将断裂的木头插入自己的肩膀上。
装死,他一直是专业的,论武功他不如方丈,论智谋他不如小师弟,论才学他不如大长老,论内力他不如二长老,但是这些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为什么,因为他会苟。
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剩者为王……
另外一边,还在赶路的一个死心眼和尚,惊恐的看着那一箭撕裂了足足两匹马,骑手和马匹一同被搅碎,只剩下残肢断臂散在路上。
“坚持住,他快要没有箭矢了。”不知道哪个家伙喊了一句,围杀的人们发现果然,那诡异的红色鬼面收起了弓箭,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现在是他们的主场了。
虽然用人命耗掉了对方的箭矢才可能获胜,听起来有些胜之不武,但是他们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随后他们就看见那个红色鬼面取出了一杆长枪,开始对着这留下来的八十几个骑手冲锋,正在冲锋的骑手都被这一幕震慑住了,不知道谁开始调转码头。
雪崩往往来源于一个冰晶的松动,随着第一个人开始逃跑,原本整齐的队伍快速溃散,不过终归会有选择逆流而上的勇士。
但当翁魁挥动长枪将那骑手人马齐断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了逃命模式。翁魁用长枪挑死了一个逃跑跑的都快要摔下马的倒霉蛋。
人们回首看着又一个同伴被杀死,开始动起来了歪脑筋,很显然,大部分人的马匹跑不过那匹踏雪。
所以跑在中间段的一个人突然用罗汉棍将同伴扫下马去,随后那个落马的倒霉蛋就被几匹马卷入腿下,搅成了残肢断臂。
“你干什么。”
落马之人没有机会发声,但是后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人挡住脚步的几人可是长了嘴的,他们怒骂一声,不过速度已经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