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翁魁抬脚将那倒插在土地上的木桩挑起,随即一记横踹将那木桩踢飞,上一个木桩要比下一个速度更慢一点,同时也比下一个要更高一点。
江流儿就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就被翁魁提溜起来直接扔了过去。
伴随着呼啸而来的风,江流儿彻底清醒了,他低下头看了看快速掠过的峡谷,以及身后飞来的木桩,眼睛睁到了最大,想要呼喊但是此刻却喊不出来。
脸颊两边的劲风让他的腮帮子都充满了呼啸而来的风,开始变形扭曲,就好似被吃瘪的灯笼一样。
“过不去啊,要掉下去了。”江流儿看着还离着很远的崖壁,以及即将落到水平线一下的自己,心里面在疯狂的嘶吼着。
随着这几乎生死片刻的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伴随着腿上的一股热流让他彻底癫狂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被峡谷吞没的时候,一只坚定有力的手将他再次往前一推,随即文魁稳稳踩到了刚好飞到脚下的木桩上,木桩顷刻间化为了无数的碎屑,就好似空中下起的木屑雨。
第二次被托起之后,还在懵逼状态的江流儿,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岩壁另外一面的土地上,就在他愣愣的看着那宽广如同天阙的悬崖的时候,翁魁也借着一个插入岩壁的木桩,飞跃到了崖壁上,稳稳的站在了那悬崖的边缘。
“牛逼!”江流儿腹中无数的话语汇聚为了一个词,脱口而出的是他现在无数感觉汇合之后的唯一感想。
翁魁深吸了一口气,将腹中的浊气完全吐出,刚才他自己也不清楚能不能一次性通过,如果无法一次性通过,挂在那岩壁上,会陷入极其不利的环境中。
呕~~
江流儿竖起了大拇指,随后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开始呕吐起来,这玩意,比千里马都要带劲。
“快点找到眼,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翁魁揉了揉自己酸涩的小腿,即使是他,这一趟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现在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好的,大哥。”江流儿摸了摸嘴巴边上绿色的胆汁,他这是将胆汁姥姥都吐出来了,再吐下去就要将肠道翻出来了。
不过对方将最困难的事情都做了,江流儿也不想要一直当个拖油瓶,他将罗盘拿出,忍着眩晕和强烈的呕吐感,开始推算位置。
“那个方位,就在不远处,我们走过去就好。”江流儿特别指出了不远处,以免再次被颠吐掉。
眼是一个用石头垒起来的石门,石门上缠绕着灰白色的藤蔓,藤蔓上则是挂着一个个颅骨,有些甚至是来自于人类的头骨。
翁魁走到门前,俯身将一块石碑擦拭干净,那是一块有些残破,并且缺失了一角的矮石碑,看起来因该是之前的路标一类。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翁魁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居然是上古的篆书,他也只能勉强辨认出来几个字,也就是那石门后面世界的名字——北城。
“这是,这应该是当年周的一座城池,剩下的我也不清楚,这些描述是一首打油诗。”
故乡啊,我将土地带出深渊,祈求着过去的原谅。
故乡啊,我将灾难封锁在未来,祈求着世界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