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圣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倘若有人恣意欺辱,那不好意思,我必将亲手执剑,杀你一个天翻地覆。
准确点讲,追求一个念头的豁达。
铺天盖地的各种指责,若是实事求是,公平公正,陈阳自然会深刻检讨,甚至引咎辞职,而乱扣帽子,并带着某种目的,岂还有情面跟你讲?
至于能力,南岭境外这一战,还不够吗?
有些人,当杀则杀,无需二话。
蹬蹬蹬。
陈阳的一番必杀令,让得这位平常高高在上的老将,下意识的连退数步,一张脸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威望,那是何等的巨大,平日里,无论是见到他,不得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叶老?
谁不得弯下腰杆,上来讨好一番?
而今天,却被人称之为狗,当场就要斩杀了?
一下子,偌大的场上,竟是一片死寂。
在场哪一位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与面前这位镇国战神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尤其是那滔天的杀气,使得他们呼出的气,都要化成冰晶。
不愧是百战不殆的大将,而他们,不过是善于玩弄心机的人物罢了, 着实小巫见大巫。
嘶嘶!!
这叶宽深吸了两口气,硬着头皮道:“我不过是说了一番质疑你的话,你却要杀我?如果听不得一点不同的声音,你妄为镇国战神!”
“忘记给人当枪的事情了?”杨虎饶有兴趣的说道。
叶宽:“……”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已经把自己的底细,彻底翻了一个底朝天。
“哼!!”
叶宽死死压制颤动的思绪,冷冷的呵斥道:“我纵使真的有错,也轮不到你来管!你们若是敢动用私刑,后果你们想过吗?”
说着,叶宽向前几步,“都给我让开,我要去长老院。”
陈阳轻撇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灼灼虎目,威震寰宇。
令人通体彻寒。
叶宽身形陡然凝滞,无故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如同被灌了铅,重于万斤。
待他回过神, 陈阳已然转过身,悠悠然离开。
即使人儿已经远去,但那股晃晃威势,依旧弥漫全场。
“全体都有!”季平拔刀,漠然道:“杀!!”
叶宽:“……”
所有人:“……”
半个小时后。
庄园被封,收为国有。
但叶宽被斩的消息,自然也传了出去,顷刻间,便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一心为民,兢兢业业的叶宽老将,竟举族上下被屠戮了个干净?”
“年近古稀的叶老将,本该就此坐享天伦之乐,怎会遭遇此等事情,那位,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如果是居功自傲,恐怕还是难以服众啊!”
“……”
一时间,各种遗憾与谩骂,喧嚣尘上。
有此民意,原本与香山会有所牵连的人,以及叶宽的门徒们,纷纷跳出来带节奏,并直言,要去长老院讨要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