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等的棺木,竟被一掌震碎了。
这手段,太狠!!
杀了人还不算,这是要让死者永不安生吗?
轰!
紧随其后,摆满祭品,还有那张遗像的祭台,就这么猛地翻覆而起,当着现场所有人的面,轰然砸在了地上。
顷刻间。
扬起了,漫天尘埃。
“这……”
什么举动这是,大逆不道啊!!
“爷,爷爷!”
一个三十来岁,是李济堂的亲孙子,叫李念的年轻人,第一时间缓过神,目眦欲裂的横指陈阳,双目噙血道:“狗东西,我看你是想死了!”
模样之癫狂,似要将陈阳抽筋扒皮,敲骨吸髓。
紧随其后。
先前那些严阵以待的保安,以及顶尖拳师,无不大为躁动了起来,并围向陈阳。
陈阳视若无睹。
啪。
陈阳点上一支烟,惬意的抽了起来。
“这个狗东西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们都看不见?还不快动手?!”
理念状若疯狂,咬牙切齿道:“今天老子要用你给我爷爷陪葬。”
这可是,自己爷爷的葬礼啊。
有道是人死为大,先前身份高贵,死后理应得到应有的尊重,而不是在这里闹事。
这是,把他李家当成什么了?可以任意拿捏的柿子吗?
“闭嘴!”
李济深开口呵斥,“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众人错愕。
这位相国大人,竟然没有找陈阳的麻烦,反倒是怒斥自己的孙侄儿。
李念愣神,一脸不解。
什么意思这是?
眼前这家伙无法无天,难道自己反击都不可以,只能视而不见?
如此一来,岂不是将自己狠狠打压了一头?
还是说,这件事情,只能李济深亲自出面?
羞怒,憋屈。
但,李济深发话了,他确实不敢妄动。
以致于,这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只能退到一边,紧紧咬着一口牙,怒火焚烧的眸子,死死盯着陈阳。
如果目光能杀死人的话,陈阳已经死了不下十回。
“我李济深也算的上是位高权重,回首这一路走来的历程,这般扫我颜面的人,你是第一个。”
李济深转过头,凝望陈阳的背影,缓步走过去的同时,语气极其淡漠的说道。
不多时。
这一老一少,并肩而立。
两人体型差之不多,一身气势却有着高低之分。
甚至,极为明显。
李济深这一句话,让陈阳颇感无聊,咬着烟嘴轻吸了一口,淡淡的眸子,遥望不远处李济堂的尸体。
尽管妆容处理的很好,但额头上的伤痕,依旧清晰可见。
李济深面无表情道:“在此之前,我李济深一向都是很欣赏你陈阳的。”
“而今,因为理念的不同,就着手大杀四方,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还污蔑济堂为叛国者,世人皆知你嗜战成瘾,为了打这一仗,你果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这番话,可谓是晓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