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你有这样的心思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左爷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邪魅的光,阮绵绵恍惚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双眼睛,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是一双年轻人的眼睛,并非他声音表现出来的那般沧桑。
阮绵绵越发好奇,越发渴望揭开这幅面具。
房门叮咚一声打开,阮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一双长臂搂进怀里,扯掉了她的面具,按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阮绵绵下意识的挣扎,伸手去扯左爷的面具。
“左爷,你该不会做的时候也要带着这个?”
“怎么?你很想看见我的样子吗?”
左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位上翘,带着几分邪魅,几分痞气。
“左爷,我总不能连和做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吧?要不然下次是不是谁都可以带个面具冒充您?或者左爷对我不放心,怕我出卖左爷?左爷想多了,我都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出卖你。”
阮绵绵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摘面具。
但手还没碰到面具就被左爷截住了手腕,唇角勾起冷魅的笑容。
“你放心,没人敢动我的女人,除非他想死。”
话音未落,便附身吻了下去。
阮绵绵迅速撇头躲开,娇媚的抱怨了一声。
“你还没洗澡,我可以忍受你不摘面具,但是我不能忍受你不洗澡。”
阮绵绵一边说,一边推开左爷。
左爷呵呵冷笑了两声,顺从的答道。
“好,我依你,你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就好。”
“嗯,你快去吧。”
阮绵绵娇滴滴的笑着,芊芊细手推着左爷进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才折返回来。
从自己胸口拿出那瓶透明的药水,倒了一杯红酒把药水加进去了。
既然美色都不能让这个男人脱下面具,那就只能采用非常手段了。
这个药喝下去,十秒内见效,打雷都不会信。
阮绵绵不知道的事,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左爷看在眼里。
他早就知道阮绵绵故意接近她一定有目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揭开他的面具。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那番话?
她是不是误以为那晚的人是他?
所以才来找他,不顾一切的要个揭开这个面具,是为了报复。
阿左勾唇,冰冷的笑了笑。
他那晚到底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他把自己想要的女人送给了别人,让别人快活了一把,却到现在不知道那个人谁?
他还要替那个人背锅。
阮绵绵,你怎么可以那么蠢?
如果你亲手揭开这个面具,发现你最恨的恶魔,原来就是你当做傻子疼着,宠着的洛溪,你会怎么样?
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知道的。
从今以后,我会是你的洛溪,没有人可以改变。
今天晚上,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阿左穿着睡衣出来时,阮绵绵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风情万种的朝他走过来。
“左爷,为我们今晚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