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二人再次不欢而散。
第一次不欢而散,是在宋绍辉重生之后,头一回跟祈安意见相左的时候,小小的吵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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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立山县,田画和余渊发现,糕点铺遭遇了嘉善郡主的强势打击。小小的县城,猛然多了两个大的糕点铺,而且价格上便宜多了。
“怎么办?糕点铺开不下去了。”糕点铺的掌柜满脸苦涩和担忧。
余渊的脸色很是难看,愤怒的不行,却也一筹莫展。跟对方打价格战?那肯定不行,那是下下策不说,关键的是斗不过人家。
嘉善郡主,那就是一条疯狗。跟疯狗斗,能斗得过么?若是主子宋绍辉在京城,那还好说,主子在万里之遥的地方,鞭长莫及啊。
田画却表现得很淡定,对余渊说:“咱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不要被对方的气势汹汹给吓到!”
余渊见状,顿时来了精神:“此话咋讲?”
田画:“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出新的糕点和饮品。如今正是夏日炎炎的时节,我刚好有几个点心方子和饮品方子,一定可以反败为胜。”
“哦?真的吗?田姑娘,你太棒了!”余渊一听,顿时喜悦满怀,笑容舒展。
田画很肯定的点头:“嗯,休息两天,咱们就出新的糕点,还有饮品。相信我,一定可以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余渊笑得春风拂面:“你这样有相信,那么我就没啥好担心的了。”
这个小姑娘,真是越来越让他心服口服了。
五天之后,田画的糕点铺子出的新品,很快风靡方圆百里。在京城,也掀起了巨大的浪潮。
嘉善郡主的糕点铺子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门可罗雀。
“践人!岂有此理,竟然敢跟本郡主作对!”嘉善郡主一气之下,杀到了桦树沟,气势汹汹的,一脚就踢开了田画家庭院的大门。
一家人都被吓得全身发抖。
田画三言两语的,安抚了一下祖母和弟弟,关上堂屋的门,拦住了嘉善郡主:“给我停下,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我祖母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婆婆。”
“践人!”嘉善郡主对上了田画的视线,只是这么一眼,眼底已经满是滔天的恨意。那目光,就跟淬了毒一般的,让田画的心不禁哆嗦了一下。
这个女人,妥妥的蛇蝎美人啊!而且,这个蛇蝎美人,还是执拗狂,是自大狂,目空一切。
对于她来说,她的喜好就是真理,但凡跟她的“真理”有悖的,都是错误,都是她的仇人,是她的敌人。
田画深深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毒蛇,是不会跟人讲道理的,即便进入了冬眠季节,然而一旦苏醒了,还是那攻击性极强的、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蛇!而嘉善郡主,是比那七步蛇还要狠毒的人,在她的思想意识里,应该从来就没有“道理”二字的存在。
而她名义上的亲爹,也是三观不正,节操全碎的人。
人渣的思想,是正常的人,所没法理解的。
有那么一些人,确实畜生不如。
虎毒不食子,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才是他们的人生信条。
田栋梁的自私凉薄,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
这不,嘉善郡主的话音还没有落,田栋梁就紧跟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呵斥怒骂田画:“逆女!在你母亲跟前,哪里有你放肆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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