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受苦受难的农奴见到救世主,阿笑欣喜不已,一把握住章猛的手!
“大哥啊,你可来了!”
“咱们上当了!”郝仁捡起裤子,递给阿笑。
“是啊,上当了,差点被她们得手!”阿笑满头大汗,狼狈地望向红叶。
她捂着肚子狂笑,短裙下的画面美妙。
郝仁盯着红叶,咽下口水,摇摇头说:“不是这事,是刚才斗狗上当了!”
阿笑穿好裤子,疑惑地问:“斗狗上当?”
章猛怒目而视,指着红叶:“她给黑虎抹麻醉药,豆豆咬了后中毒,所以才被打败!”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噢,怪不得豆豆的战斗力突然减弱,原来吃到黑虎身上的麻药啊!”
红叶的脸色剧变,厉声斥责:“胡说八道!我从不干偷偷摸摸的破事!”
阿笑愤然反驳:“不偷偷摸摸?你敢再无耻点吗?她们三个不是你藏的吗!”
“废话,这跟斗狗两码事!你输了就输了,别找借口诬陷!”
红叶坐到床边,气呼呼地瞪着阿笑,曲线剧烈地起伏。
见她似乎不知情,我低声问章猛:“你确定豆豆中毒?”
“百分百确定,它刚才口吐白沫……”章猛趴在我的耳边说,“那个训狗师,藏了一个瓶子,我悄悄跟过去,发现是麻醉药。”
仔细回忆,豆豆昏迷不醒的状况十分吻合中毒的状态,当时以为受伤造成的。
我心里有了底,冲红叶冷笑:“哼哼,你敢当面对质吗?”
红叶拿起手机:“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如果没作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光了跑三圈!”
说完,她拨通电话,命令训狗师马上牵黑虎过来。
外面的大雨仍下个不停,窗户被淋得哗哗作响。
三个女人笑嘻嘻地离开房间,红叶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不爽地斜视我。
郝仁和章猛忙坐到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盯着红叶的短裙,欣赏无限美好的景色。
很快,训狗师牵着黑虎进了房间,他满面笑容,以为红叶要重金打赏。
“坏了!”我暗叫一声。
只见黑虎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涂抹的麻醉药早被冲洗干净。
红叶直截了当地问:“小赵,你给黑虎抹麻醉药了吗?”
训狗师一愣:“我……我咋能干那事,谁说的?”
红叶指着章猛:“他说的!”
“卧槽!血口喷人!”训狗师火冒三丈,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这时,郝仁把豆豆抱来了,它蜷成一团,耷拉着脑袋,依然无精打采。
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只得从外观上找疑点:“肯定是吃了麻药,现在舌头还僵硬着,嘴巴合不拢!”
训狗师嗤笑说:“瞧它的熊样,被黑虎咬得半死不活,蔫了吧唧的,我还认为它喝醉了呢!”
章猛脸上的肌肉抖动,骂了句:“草尼玛!犟嘴不承认!”
“卧槽,敢骂我?”训狗师怒视章猛,同时看了看红叶。
章猛火冒三丈,指着训狗师的鼻子:“你个龟孙!抹麻药坑我们,不但欠骂还欠揍!”
刘荣军推门而入,把拎着的塑料袋递给我,里面有个可乐瓶子。
训狗师看见后,立马变了脸色,眼神慌乱。
我取出瓶子,拧开瓶盖闻了闻,没有明显的气味。
但是,训狗师的表情极不自然,说明心中有鬼。
我故意说:“哎呀,可能错怪你了,半瓶可乐送给你喝吧。”
训狗师慌忙摆手:“我……我从来不喝可乐,这玩意酸度高,能洗马桶!”
把瓶子递到他嘴边,我笑嘻嘻地说:“又不是麻醉药,你怕啥啊,我每天都喝一大瓶可乐,根本没事!来,就一口!”
训狗师吓得往后退,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红叶隐约感到事情不妙,厉声呵斥:“你躲什么躲,喝!”
听到命令,驯兽师低下了脑袋,嘴里嘟囔着:“我没躲……我……”
此刻,我已确定瓶子里是麻醉药了,便将瓶盖拧紧,对红叶说:“他是你的人,交给你处理!”
红叶再次呵斥,训狗师大汗淋漓,终于承认趁斗狗休息时,往黑虎身上涂抹了麻药。
“贱货!谁让你作弊的!”
红叶气得浑身发抖,连抽了训狗师五六个耳光!
他不敢躲避,硬生生地承受着,然后捂住红肿的脸,委屈地说:“红总,我想帮你啊……”
“扯蛋,你肯定也买了黑虎赢!”章猛揭穿他的真实想法。
红叶又扇了训狗师一巴掌:“你买了多少钱?”
训狗师怯怯地回答:“十……十万……”
红叶怒吼:“滚!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等训狗师牵走黑虎,郝仁气愤地说:“你的人耍诈!否则一赔八,我能赚十六万!”
我说:“是啊,还有我的四十万!马万山的四百万!抹麻醉药作弊,这场比赛应该判你输,是我去告诉大家,还是你当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