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绮娘点了点头。
姜芜便开始在这屋子里溜达起来,她的屋子也是客房,和姜芜那里的摆设一样,甚至都没有哪里不同的,床后面是衣箱,盖子敞开着,里面是几件常见款式的女装。
她踱步到桌前,桌前共有一个水杯和一个水壶,水杯里已经空了,她打开水壶一看,里面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水。
她将水壶拿走,对岳绮娘道:“姑娘昨晚可喝了水?”
岳绮娘一怔,“昨晚是喝了。”她一呆,“你的意思难道是**?”
姜芜没说话。
于是岳绮娘便又默默地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姜芜打开门,将茶壶交给门外的傅珩,“烦请大人把这个交给锦衣卫查验,我怀疑里面有**的成分。”
傅珩颔首,接过了茶壶,两人并排着上楼,出了这事基本也没心情吃饭了,姜芜冷着脸,傅珩把茶壶交给了锦衣卫,问姜芜:“你发现什么了?”
姜芜神色微滞,犹豫再三还是道:“真的不是大人做的吗?”
登时之间,傅珩的脸色黑如锅底,他一把拉住姜芜的手腕,“你怀疑我?”
姜芜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因为岳姑娘那里……并没有其他痕迹,虽然没有信物能证明昨晚是大人你轻薄了她,可也没办法证明不是,岳姑娘一口咬定昨晚就是你。”
岳绮娘身体里并没有精.液成分,对方并没有射.精。
两人已经上了楼,站在走廊上,傅珩气道:“她说是我那便是?”
姜芜抿了抿唇,小声道:“可是岳姑娘一个闺阁女子,又怎么敢拿这样的事情来污蔑大人你?”
傅珩眸色骤深,姜芜已是累极,她现在只想打开房门进去躺一会,究竟是岳绮娘在说谎还是傅珩真的就是个登徒子?她很想相信傅珩,可事实是岳绮娘十分貌美,假如傅珩喝多了酒,误闯进去,似乎也不是没可能?
她还在这样想着,一边打开了门,却没注意身后——她才刚刚踏进房内,正准备转身关门,傅珩忽然一手把住了门框,姜芜拉了一下,没拉动:“大人还有事?”
傅珩手上稍微使了点力,门居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姜芜抬眼一看,傅珩脸上的神情是山雨欲来的阴沉,周遭原本温暖的空气瞬间冰凉……
“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