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摸了摸小猫的头:“发财,我就不指望能靠你发财了,但我觉得败家这个行为也不怎么好,你觉得呢?”
白猫显然是听不懂人话的,它咬着披风,喉咙里还发出“呼呼”的声音。
傅珩就不像姜芜这么客气了,他直接提溜起小猫命运的后颈皮,小猫只好呜呜咽咽委屈巴巴的放下了披风。
“你刚才说,它叫什么?”傅珩提着猫,和它大眼瞪小眼。
姜芜随手抓了一把小几上的干果扔进嘴里,道:“我给它取的名字,好像叫发财,也好像叫暴富,我已经忘了,但今天起,我决定叫它发财。”
小猫似乎听懂了,它绝对是不愿意自己被安上一个这么土的名字,所以它发出了反抗命运的哀嚎:“咪~”
傅珩淡淡道:“你能不能靠它发财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又毁了我的一件披风。”
姜芜顺着他的视线往地上一看,好家伙,那件披风的边缘已经被咬破了一些。
她眨眨眼睛,想起自己房间里那五件傅珩的披风,深刻的认识到,她和发财这一主一宠,恐怕都是天生克傅珩……的披风。
她一本正经道:“大人,我想了想之后觉得,我们就不要拘泥于这些虚无的东西了,发财还是先留在你这吧,毕竟……我没有这么多披风哈哈哈哈。”
傅珩懒得再理她,自顾自给自己斟酒,姜芜瞧着眼热便说她也要喝,傅珩说:“一个小姑娘,喝什么酒?”
姜芜理直气壮的说:“小姑娘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况且大人您在这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傅珩听了这话,尽管不愿意承认,心里还是妥帖了些。
姜芜见他态度已有松动,便弯起唇角乖巧道:“大人就给我喝一口吧,我还可以陪大人守岁呢。”
“我可没求你和我一同守岁。”傅珩声音悠悠。
姜芜点了点发财粉红色的小鼻头,撒娇道:“那是自然,我是自愿陪大人的。”
傅珩眸光一闪,取来一个小小的白玉瓷杯,替她满上了。
姜芜第一次喝酒,又没个分寸,跟老牛喝水似的,一仰脖就喝了个干净,几乎是迟钝了片刻才感觉到,什么叫火辣辣的灼烧感。
酒原来这么难喝。
姜芜摸了摸下巴,将酒杯一撂,不愿再喝了。
傅珩早就知道她不会喝酒,也没管她,直到这只叫发财的白猫一下跳到他胸口,软软的“咪~”了一声。
他这才抬头看向姜芜,她双眼紧闭,竟是已经睡着了。
小家伙,明明不会喝还要学大人,傅珩将发财拽下来,起身去抱姜芜,谁知道姜芜人虽然没醒,人却不知道哪来的主意,一头就往傅珩怀里扎。
傅珩顿住,看向她。
她像是撞疼了,有些委屈的看过来,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水雾,扁着嘴看向他,娇声喊了句:“大人……”
傅珩看着她,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种想吻下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