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从小习武,力气恐怕比一些男人还要大。
姜芜走出陆家的时候,宋琦带着丫鬟,焦急的站在门口等着,她眼眶微红,看着是全心全意为陆眉难过的。
姜芜不好在大街上问宋琦,而是说:“我有些事情要问你,宋姑娘同我回北镇抚司,如何?”
宋琦点点头,还以为是有些关于陆眉的线索要问她,还主动让姜芜坐了宋家的马车。
马车里,宋琦说:“姜小姐想问什么,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姜芜却只是问:“我记得上次,你在闹市伤人,后来被罚了禁足,这么快禁足就被解了了么?”
宋琦听她提起这事,面上还有些羞赧,她支支吾吾说:“是啊,毕竟昨天是除夕嘛,父亲就解了我的禁足,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来找眉儿了,我上次曾和她约好的,等什么时候解了禁足就来找她玩,毕竟她马上要嫁人,以后可能就不会再有时间了。”说着说着,她眼眶又红了起来。
“说起来,我曾与眉儿提过几次你,那时候我们都认为,你或许就是京城贵女中最幸运的人了。”
方才那丫鬟也这么说,姜芜倒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都说她幸运呢?
见姜芜面露疑惑,宋琦娓娓道来:“第一次见你时,你说你是北镇抚司的仵作,可后来得知,你原来是平宣侯府真正的嫡女,后来认祖归宗,姜侯爷也没怎么拘着你,你仍然可以出门,可以查案,这不是最让人羡慕的吗?”
姜芜顿了顿,这时候才意识到她和这些所谓京中贵女的差距。
她认为理所应当的事情,在她们眼里是可求不可得的奢望,不过是出门逛街,散步,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算不是成为仵作,就算只是爱出门买首饰之类的,放在一些规矩森严的家里,也是不行的。
宋琦还在继续说:“姜小姐,我的事情你恐怕也听说过一些,但有一件事情,我真的很想求你。”
姜芜自然顺着她的话问:“何事?”
她咬了咬唇:“你是否听说过,几年前我因为好友的夫君去青楼寻欢作乐,导致那男子一时情急,跳楼而死的事情?我还因为此事被罚去庄子上待了两年。”
几乎每个听说过宋琦的人都听说过这段历史,姜芜也不例外,所以她点了点头。
“那如果现在我告诉姜小姐,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假的,那男子在我来之前就死了,甚至我那好友也知道此事,她的家人让她不和我来往,只是因为要保住她的名声,后来京中的传闻愈演愈烈,甚至说是我杀了那男子,而我就这么莫名其妙背了两年的黑锅——请问姜小姐,你可以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