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几人听到声响,连忙出了门骂道:“这哪来的泼皮无赖!青天白日的污人清白!”
廖嬷嬷拍地大哭:“我家老夫人死在你们侯府了!就是你这小娼.妇,昨天在荣安堂将老夫人劈头盖脸指责了一顿,今天我家老夫人就死了,这肯定是你干的!”
而此时,屋里的姜芜也已经听见了响动,她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巴掌:“你平白无故的说什么呢?”
廖嬷嬷还是哭的跟死了爹似的,“我家老夫人死了啊,被你害死了!”
“死了?”姜芜一怔。
“老夫人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姜芜吩咐人把廖嬷嬷先架起来,又差了下人去荣安堂问问情况。
廖嬷嬷哭着说:“今天早上老夫人去了主院,回来之后便有些生气的,老奴让她先躺下休息,可是等老奴再一回来,我家老夫人就被人捅了好几刀,死在床上了!”
廖嬷嬷看起来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就连说话都有点模模糊糊的,姜芜眼看在她这边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便直接动身,打算去荣安堂了。
“等等,你去干什么?”姜青山在背后忽然道。
姜芜脑子里思绪一顿,很快想到父亲并不愿意自己再去验尸,于是她巧妙的在话说出口之前换了个方式:“这刁奴污蔑我杀人,我若是不亲眼去瞧瞧,岂不是中了奸人的奸计?”
说完,她便径直跟着下人去了荣安堂。
荣安堂院子宽大,来之前她便问下人有没有报官府,毫不意外的得出了否定的答案。
“陈姨娘知道此事了吗?”她问。
“知道了,就是陈姨娘先带人封锁了院子,说其他的还是要请大小姐定夺。”奴婢道。
姜芜前进的脚步顿住,颇有些诧异的回头:“请我定夺?她真是这么说的?”
这个奴婢并不是之前就跟着姜芜的,又因为府里传言说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堪称阴晴不定,见她问话,心里便有些发虚。
“是啊,这是陈姨娘亲口所言……”
原来在这府里,姜芜不知不觉竟成了真正的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