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被迫倒在傅太承身上的林稚一,随着他的挣扎倒抽一口气。
方才跌落,一小部分青丝不小心缠绕在傅太承的衣结上了。
她们两人要分开,必须先把她的发丝解开。
眼角瞥到傅太承那张因着急而不复温柔的脸,无奈的叹口气,接着同他解释:“傅公子,我一小撮头发不小心缠绕在你衣结扣上,要分开也得先将头发抽出来……“
说着,她也注意到傅太承后背受伤了。
看那渐渐染红的素色长袍,林稚一红唇抿紧。
“你别再挣扎了,你同王娘子是一家人,最是了解她的脾性,如今,她这般不顾形象的大呼小叫,不就是想要钉死我们偷情的事?”
“你要不想失血过多身亡的话,就别再乱动。”林稚一听着王翠那叫唤声,不免有些烦躁。
自己同傅太承被钉死是板上钉钉的事,现能做的就是搏一搏了。
不出一会,附近的茅草屋纷纷重燃昏黄灯光。
没片刻,王翠身边就围了许多小茶庄内的人。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要为我评评理啊!”王翠不知从哪掏出一块手帕,放在眼睛那擦拭着,“这林家的稚丫头,大半夜同太承偷情,被我发现非但不知错还威胁我说要杀了我,你们说说,世间哪有这种事?”
王翠说完颜面抽泣。
小茶庄内因动静声,赶出来看热闹的父老乡亲们,看着王翠用她那种夸张的体格装可怜抽泣,一个个脸上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
在他们将视线挪到摔在茶田内的两人时,眸子闪过的神情皆是不可置信的。
这不是傅家那知书达理的傅太承吗?
稚丫头出轨的对象是他?
对于王翠这种自家人卖自家人的做法,乡亲们只觉得自己吃到一个无比大的瓜。
“王娘子,你会不会搞错了?你家太承可不是那种会在外面随便来的人。”
率先为林稚一她们出声的人是小茶庄的李庄长。
李庄长可是这小茶庄内最具有发言权的人。
林稚一听到李庄长为自己说法,望向他那略驼背的背影,若有所思片刻。
原本着急的傅太承,听到李庄长为自己出声解释,原本的畏惧倒彻底被打消了。
反声安慰林稚一:“林姑娘,你放心,李庄长是小茶庄内最公平的人,这误会肯定很快就会被解开的。”
“嗯。”林稚一见傅太承不着急,简单回应一声后望向人群那。
她跟傅太承现在可谓马戏团内的小丑,供人取乐。
“李庄长,你也知道太承是我们家的,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们比我还清楚?”王翠听到李庄长为傅太承说话,停下做作的抽泣,盯着李庄长逼问。
“而且,就算太承不会勾引人,那林家的短命鬼就不会?”
王翠也不再装了,直接表露出自己对于林稚一的厌恶。
她的话,显然让围观的人不满。
众人皱了下眉头,跟着也有人提议道:“王娘子,你说你家太承和稚丫头偷情,那也得同当事人对峙下,我们大家可不能光听你说就给他们定罪。”
“对啊,要是只听王娘子说的就给她们定罪,那我们不是成了庸俗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