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大不小的下着,在风里狂跩的雪花四处『乱』飘『乱』飞,雪花砸在脸上还有点疼痛感,跟着而来的就是一点冰冷,烈风吹去了脸上的水分,这两天有事紧着火炉热炕睡的觉,内火燥冷风吹,不知不觉的这大伙脸上皮都皴了。
雪在脸上一化,这雪水把皴开的地方一润,再有风一来给吹走了这水分,那种细碎的撕裂感和切割是的疼痛,让人难受的就不行不行了。
赵三他们拿丝巾把脸给挡上了,但也依旧受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这火辣辣的疼痛就是连挡住了脸也挡不住着火辣的刺辣感。要是解开丝巾,让风直接吹,开始剧烈的疼痛一会儿然后就会不疼。但那冰冷的风吹着,一会儿脸就木了。回头落下了歪嘴面瘫什么的,这都是很可能的。
中年人首长把卫馨琴和乌日塔那顺两个喊到了一起,严重警告了他们一通,然后才把猎枪还给了乌日塔那顺。这个时候人都来了,也不可能再让他们回去。就这种情况都敢跟过来,可见这两个都是不怕死或者说压根不知道死活的。这种人你让他回去,确定他们不会杀个回马枪回来?到时候可就看不住他们了!
再说了,就是他们不杀回来直接走人了,谁知道他们回去的路上会不会出事儿?
人嘛~总是有些自傲的,比如中年人首长,他就觉得人跟在他身边会比较安全。这不单单是出自对乌日塔那顺还有卫馨琴的不信任,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自信。
交代好了两人在队伍中间,不要『乱』跑。一切行动听指挥,然后中年首长开始带着赵三他们往村里去。这家伙的职位赵三估计应该是个校官,中校应该有。他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道:“我们来的时候前头一进清理的差不多了,这一共就十来个毡包,还有四五间屋子。其他就是牲口棚,这会儿都塌了,就屋子还有点。那个地方在后头~”
赵三点了点头,边对身边的刘大龙使了个眼『色』,示意的方向是队伍后头。赵三小声道:“什么情况?她跑这来干嘛?又要作什么死呢?”
刘大龙也是很无奈,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他们,昨天晚上咱们开会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她在隔壁都听见了,那还有啥好说的。觉得其其格害了他弟弟,还骗了她,一定要过来看着咱们抓住她她才解气呗。”
“艹,脑子有病啊?抓回去了她砸人鸡蛋不是一样能解气吗?这是随便就能抓住的吗?鬼知道这边人家还有什么厉害的机关什么的留下呢!”赵三相当的无奈,这年头女人都这么不讲道理自己觉得怎么样就要怎么样的吗?
“他可能觉得人抓回去她就没机会接触了。”刘大龙摊了下手,他说的也有道理。其其格的情况,看来是最可疑的一个了,要是抓住了她,应该是要马上带走的。卫馨琴接触到他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中年首长已经带着大伙穿过了这破败的聚居点,帐篷都已经不见,只有一些扎营的固定木桩之类的东西在。木屋倒是都还在,看着大部分都是完好的。边上塌了的只有一个牲口棚,牛羊住着挡风雪的棚子,自然它的做工也是差了一些。几年下来,牲口棚塌了倒是也不奇怪。
“就前头了~”中年首长喊了一声,过了村子,其实就是小山宝了。这山没多高,看着也就百十米高。远看着还好,到了近前,这山还是有些高的。看起来要爬上去,还得花不少的时间。
“就是这儿!”没走几步,中年首长停住了,这似乎还他们已经到了山脚的位置。积雪盖住了面前的一切。但能看出来,有一个十平方大小的圆形继续要低些,形成了一个凹坑。
“就这儿?这么近?”赵三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