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一脸无动于衷的体察着铁窍中传来撕裂感十足的痛楚,好一阵天旋地转中,如坠冰原的跳楼感让他深感后遗症的可怕之处。
一些片段不断回涌到了脑海中,虽然若隐若现的难以清晰感知,却也足够让他明白凝丹、银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鸿沟。
他有些想法蠢蠢欲动,看到屈茉云曦满脸坚毅的打量着自己,浑然不复娇弱无力的痴情模样,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看得他很想和她发生关系。
两人审视了片刻,空气变得暧昧起来了,在一片空白过后,白耳着手准备去了,卜芝牛的进阶到了最为重要的时期。
屈茉云曦昏睡了三天三夜后,又是一阵怅然若失,她哆哆嗦嗦的披上穿好绮罗云衣,穿上踏雪梅蝶靴,颤抖的手指开启了洞门。
因为不熟悉环境,她不敢乱闯,朝着光亮最盛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闭上双眼,任由明媚阳光冲洗着身体。
就在此刻,白耳的声音从葡萄架中传来,她点点头笑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想吃葡萄酒么?我睡了多长时间了?你不睡会儿么?”
白耳并无闲心回答她的问题,专心致志的操纵法阵,加快了吸收的速度,葡萄以狂潮彪悍之势猛然成熟,年份都在二百年左右。
就在她往前款步而行时,穿过一片竹林,看到了令她惊恐万状的情景,一片片葡萄平分秋色的撞入她盈亮氤氲的眼眸中,又有盈满天花乱坠光芒的卜芝牛大放邈美迷幻的色泽,像春江花月夜般迷人迷眼。
咯噔一下!
屈茉云曦好虐心啊!
回想当初自己住的地方真是狗窝一般般,自己谈的对象也不咋地,为何当初那么傻,还想一心嫁给他,就那样糊里糊涂当了几年贫贱恋人。
又是咯噔一声!
白耳仔细体察了一番法阵、葡萄、卜芝牛,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好几拍!
他满腹心事的四处睃巡着,一点一点盘查着,发觉法阵并无缺漏之处,葡萄长得美轮美奂,卜芝牛也吃得津津有味,可他总觉得少点什么。
屈茉云曦满脸郁闷的款步走来,看他对自己爱搭不理,嘟嘴扯了一句话。
“谁稀罕他来搭话啊?!”
她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到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目光东头西头、南头北头乱撞着,还满腹心事,他到底有何心事瞒着自己呢?
屈茉云曦有些好奇的询问了半天,见他还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气鼓鼓地坐在一个亭子里,随便弹了几下古筝,舒缓自己的郁结之气。
对了,就是少些音乐,白耳若有笑意的点了点头,对屈茉云曦笑道:“弹的不错,会弹十大名曲么?”
“会啊!怎么了,前辈?”屈茉云曦稍微弹奏了一段《宫怨》,心潮随之起伏,不知不觉中眼角噙落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