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感觉到阳光像今天这般刺眼。
对着镜子反复练习了很多遍,终于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凶神恶煞’。
中午时分,回到家中,桌上摆满了可口的饭菜。
妻子依旧是那么贤惠,温柔。
她还不知道我破产的事情,以为我能熬过去。
一家三口团员。
吃饭的时候,我刻意问儿子妈妈是不是每天都会做这么可口的饭菜。
儿子看了眼妈妈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不再说话,开始喝闷酒。
酒量不算太好的我破天荒的喝下了一斤半。
直到沈悦夺过我的酒瓶,她还以为我是因为事业不顺才伤的心。
殊不知,真正将我心揉碎刺烂的就是她自己。
迷迷糊糊的被她搀扶回到了房间。
她替我宽衣脱鞋,顺便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开始吻我。
几个月不见,吻技提升了不少。
她很少主动跟我做运动,但这次,却显得格外热情。
是因为太寂寞了吗?
未必。
没猜错的话,她是想让我‘喜当爹’吧。
一想到她在婚内出轨,和别的男人在床上颠龙倒凤时的场景,我就像吞了十万头苍蝇般恶心的要命。
推开了她,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卫生间,呕吐不止。
隐隐约约间,听到沈悦冷冷的说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
我当场炸了毛,吼叫道:“你有出息,你踏马最有本事了!”
“你喝多了。”结婚九年,头一回被我凶,沈悦显得很不适应。
意识到冲动的我将从牙缝里漏出来的脏话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今晚我睡沙发,别弄脏了你的床。”
说完这句,我走出了房间。
沈悦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身体醉了,脑袋却比平时更加清醒。
大半夜,我跑到车库,在我给沈悦买的那辆车上装了定位装置和摄像头。
第二天早上,我在洗澡的时候,沈悦神不知鬼不觉的钻了进来,一丝不挂。
她想和我在浴室里做那种事情。
呵呵,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我怎么觉得她那干净的皮囊下藏满了污垢?
再一次被我推开后,她恼羞成怒,指着我鼻子像泼妇一样叫道:“方平,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前两天骑共享单身伤到蛋了,医生说一周之内不能同房。”
随口胡诌的谎言被她当了真,哦了一声后就没了下文。
我故意说我要回趟老家三五天,给她偷情留下充裕的时间。
实际上,我乔庄打扮了一番,一直暗中跟踪她。
第一天,第二天,一无所获。
直到第三天,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沈悦拎着LV手提包漂漂亮亮的出门了。
她开车来到了新天地商场,跟她见面的,是一个年近五十,脑袋秃顶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