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金发的男子坐在一个座位上,手里拿着一杯酒,看着那个人给她的徒弟擦伤口,脑海中闪过一个满是毒物的山洞,然后端起酒一口喝干,我早该想到除了家人,没人会真的关心你,喜欢不过是静词罢了。
月思晨一直看着那个男子,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看起来比府主还厉害啊!最起码人家坐那,别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啊!
月思晨小心的碰了自家师傅一下,“师傅,这平丘是谁?真的只是长老这么简单吗?”
“这我怎么知道,我没怎么见过他。”火熙摇摇头,然后看向千橙,“你和他熟吗?”
“熟,熟的起来吗?”千橙摇摇头,“这人有好多年不曾来过天学府,至于当初他是一个神话啊!”
“神话,法术特别强,还是···”月思晨看着那人,继续询问。
“这人就没怎么说过话,遇到事也不去做,总之要不是偶尔看见他,我都以为天学府从来没有这个人,你说这不是神话吗?不过自从南宫晴来了,就不一样,他很护着南宫晴,那时我们都以为他喜欢南宫晴,可是没想到这人后来和缤纷谈起了恋爱,再后来就不知道,反正是分手了。”千橙慢慢说道。
玉灵澈看着那人若有所思,那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晴,说起来我还没有问过呢!我家宝贝和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状况啊!为什么这姑娘一定要治我家宝贝与死地呢!”平丘看着那人,“我家宝贝应该不会得罪人吧!”
“这个,这个怎么说啊!”南宫晴眉头紧皱。
“实话实说。”平丘变出酒壶给自己倒酒,“千华尝尝这酒,我是偶尔得到的,味道还不错。”
灵千华看看平丘走过去接过那杯酒,“平丘你这次回来就为了羽歌的事。”
“你有意见吗?”平丘看着灵千华,“我妹子有点难以启齿,千华你说吧!我家宝贝做了什么呢!”
“这其实说起来也挺简单,当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就说说我的理解,大概就是羽歌和灵澈是一对,他们两拜师除了点意外,主要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木雅似乎对玉公子有点意思。”灵千华说完看着平丘。“我说的只是我的看法。”
“奥。”平丘看了玉灵澈一眼,“很正常,只是那我就更疑惑,她喜欢自己去追,折腾我家宝贝干嘛!”
“那个说起来就更巧了,这羽歌和灵澈吵架,然后这个羽歌就和月公子演了几场戏,然后可能木雅误会了,所以就开始胡说八道了吧!”灵千华继续说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是有人给我说的,羽歌她是水系的,她演了整个天学府以及附近的城镇,发大水也是众人都看见的啊!”木雅直接反驳。
“证据呢!”平丘看着那人,“还有你还小吗?别人说你就信,不过就凭这句话我明白了,你徒弟的那个镯子是你们搞的鬼吧!来个***,趁机治我宝贝的罪,我该说你蠢还是聪明呢!做了别人手中的剑,还觉得自己赢了。”
木雅看着那人,“你对不起我师傅。”
“我对不起你师父。”平丘将手里的酒壶放在灵千华手里,“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呢!就说我对不起她,看来你真是没有得到你师父的真传。”
“你敢说你对得起我师傅吗?”木雅看着那人,“我就是做错了,最起码我堂堂正正,不像有些人,欺负别人,还觉得自己委屈。”
“木雅你别说了。”洛宾纷看着平丘。
“为什么不能说,是他对不起你,是他对不起你,我告诉你,平丘是吧!别人都怕你,我不怕,如果我这次我活着,我会让你死,让今天所有的人付出代价。”木雅慢慢说道。
“本来也没有打算让你活着,你不用这么激我,单凭你要抢我家宝贝的男人,这一条,就足以你碎尸万段了。”平丘看着木雅,平静的说。
“不过你刚才那番话,我是真想让你活下来,但是我很清楚,放虎归山,所以一会儿用电击如何?”平丘继续说道。
南宫晴看着平丘,“电····击。”
“额,那个咱试不试先调查一下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慕尚咽了一口口水,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就算让她死,这手起刀落不是更好吗?干脆利索啊!”秋研看着那人。
洛宾纷看着平丘,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平丘扫视周围,“我家宝贝的东西没有人可以觊觎,哪怕是不要的,也是我家宝贝的,别人只能看,不能碰,给各位提个醒很好,晴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