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酒楼:
羽歌坐在一边看着平丘喝酒,想想那天,觉得自己真的好惨啊!“那个表哥,我是应该这么叫你吧!”像小哈巴狗一样,待在平丘旁边。
平丘看看羽歌,“我比你大了两万岁,幼时忙着练武,年少时,来到这天学府替凤界做事,再后来便去了凤界边境,可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倒了一杯酒拿在手里。
“恩!好像是,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有位表哥,不过我听过业火流君,是您不?”羽歌拿着小拳头乖乖的给平丘敲腿,我这次可是床大祸了,估计不死也在掉层皮,不过木雅得罪凤界了吗?
“恩!”平丘摸摸羽歌的头,“你要是真的这么乖就好了。亏我为了你,还去冥界住了几天,就是为了可以和你和平相处,没想到这刚一到,救出了这种事情,我给你放出了一个**烦你知道吗?歌儿。”叹了一口气,“说了你也不懂。”
“不就是木雅吗?怎么会是**烦啊!”羽歌不懂,“难道她得罪凤界了,表哥要抓他归案,可是她怎么又成了我的**烦啊!”
“我一再再讲落家在花界的地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与落家合作是为你,落家有兵马,擅图纸,若是可以为我们所用,自然会省去很多麻烦,这样你家澈哥哥也就可以顺利拿回花界,而且不会影响任何计划,可是现在有了一个木雅,一切都会和我想的不一样你知道吗?”平丘端起酒杯喝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不是就多了一张嘴吃饭吗?”羽歌想不明白。
“你真的不懂,既然这样我便与你说说,木雅是洛宾纷的徒弟,对不对。”平丘往桌子上倒了一杯酒开始给羽歌画图。
“恩!我知道啊!”羽歌看着平丘,点点头。
“若你和木雅没有这段矛盾,落家帮谁也可以,有因我的关系,帮你是他们最好的选择。”平丘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落家圈了个圈,然后画了一个木字打了一个叉。
“然木雅喜欢玉灵澈,而玉灵澈是花界圣子,你非花界众人,木雅又是洛宾纷的徒弟,你站在落家的角度,好好想想,落家帮你好,还是帮木雅好呢!”平丘看着羽歌,继续在桌子上画图,这次换了一处,画了一个落家,然后画了两条线,一处一个羽字,一处一个木字。
“可是若是木雅死了,洛宾纷也会恨我啊!”羽歌摸摸自己的脑袋。
“你不懂啊!如果木雅死了,洛宾纷只会恨不得杀了我,不会想着要对你下手,而落平会因为当初我的事情,用尽一切手段帮你成事。”平丘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
“然木雅活着,洛宾纷知道斗不过我,想要找回面子,就要帮木雅,到那时,你在花界没有帮手,到时候就是让人家搓圆捏扁知道吗?”平丘伸手摸摸羽歌的长发。
“原来是这样啊!”羽歌看着桌子上的土,仔细思考着。“其实我觉得表哥你担心的太早了,花界现在可是还乱着,想要欺负我,他们还成不了气候呢。”拍拍自己胸脯,看着平丘,一副你看我说的对不对的样子。
“我要是帮不了花界,姨丈怎会派我来,既然我来了,就必然帮你拿下花界,况且,众人相帮,若是再不成事,握着业火流君的名头也要换给别人了。”平丘看着羽歌,摸摸她的头,“凡事要靠长远的想法,知道吗?这次也是给你一个警钟。”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你也别害怕,我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羽歌看着桌子上的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着自家表哥,“有了。”
“有什么了?”平丘看着突然说话的羽歌。
“你说落家觉得木雅亲,以后就会帮木雅,但是如果洛宾纷是我的表嫂,那他们不就会帮我了吗?”羽歌说完,看着平丘,“我说的对吧!”
平丘看着羽歌,笑了一下,把人放开,“你倒不傻。”然后拿起酒壶开始喝。
羽歌站在一旁,看着平丘的样子,然后坐在他旁边,“若是表哥不喜欢,那就不用做了,不要喝了,会喝坏身体的。”伸手去抢平丘的酒壶。
平丘看着羽歌,一失神,酒壶被拿走,“还我。”
羽歌抱着酒壶,看着平丘,“我只是看你今天明明可以杀了木雅的,可是你不也没动手吗?而且当洛宾纷以死威胁你的时候,你不是也退了一步吗?这就证明你还喜欢她不是吗?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平丘看着自家表妹,拉着人往楼上走去。
“你要干嘛!”羽歌看着平丘把门关好,紧紧的抱着酒壶,“我是你表妹,咱两生不出孩子的。”
平丘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衣。
“表哥真不行,我真的不行,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羽歌直接哭了起来,“要不我先喝口酒,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