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沫看看月思晨,“月公子也觉得没有危险吗?”
“怕是很危险吧!我们要去花界落家,我感觉应该不会很安全哦!”月思晨皱了一下眉头。
“很危险,必须做。”灵沫看看羽歌,想了一下。“好吧!我可以帮你应付墨菲,但是你要听我一次,万事不可强求,懂。”
“懂,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羽歌点点头。
“那就是不懂了。”灵沫摇摇头,想了一下,“你去落家做什么?方便告诉我一句吗?我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帮你。”
“恩就是平丘···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呀!”羽歌低下头,这种事根本说不出口啊!
“平丘,落家,洛宾纷,业火流君,对吧!”灵沫看着羽歌。
“业火流君。”羽歌看着那人。“谁是业火流君啊!”
月思晨愣了一下,这人。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灵沫叹了一口气,坐在桌子上,“你要做的事,他知道吗?”
“谁?”羽歌脑子都是蒙的。
“业火流君,也就是平丘,火烈一族的少主,凤界最神秘君主,火千炎。”灵沫看着羽歌,“看来你是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了。”
“火千炎。是谁啊?”羽歌还是没听明白。
“火烈鸟一族的业火流君火千炎就是平丘,那个自幼跟在凤王身边的孩子,曾经甚至被当做未来凤王栽培,后来你才出生的。他应该比你差不多大了两万岁。”灵沫继续说道。
“原来他已经有称号了,那他的地位不是很高了吗?”羽歌看着灵沫,“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啊!”
“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的,虽然我已经算不上凤界的人,但是也和凤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灵沫看看羽歌。
“奥。”羽歌点点头。
“我与你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按身份来说,平丘的身份,与你是旗鼓相当的,洛宾纷配不上他,所以别忙活了,原本就配不上,又经过那件事,自然就更是配不上了,而且凤王是不会同意的。”灵沫看着羽歌,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凤界不是一直讲平等爱情吗?不会因为身份地位,就破坏一份感情的。”羽歌不太明白。
“那你是不知道当初的火千炎有多惨,他的身体因为不同的力量,几乎差点灵魂破碎,灵魂破碎你明白吧!是凤王,火烈一族的族长,以及我,还有冥王,甚至还用了你的血,万和之水,天河之水,还有很多东西,才将他的力量流散全身,这才有了什么系数都会的业火流君。”灵沫看着羽歌。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羽歌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下去的,更何况是神。”灵沫拍拍羽歌的肩膀,“平丘不知道你要做的事吧!所以别做了。”
“我还没有做,怎么知道不行呢!”羽歌握紧手,“我要试一下,就算是失败,和现在也不会有区别啊!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赌一把。”
灵沫拍拍羽歌的肩膀,从自己手上摘下了一个镯子,戴在羽歌手上,“这个镯子是我送你的秘密武器,想做什么就去做,只不过如果没有做到,不许哭。”
“我才不会哭呢!”羽歌笑笑,看着手上的镯子,“这个图案,好像在哪里见过哎!”
“我都说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七天够用吗?要不要我把比赛押后等你回来。”这丫头倒是很像一个笨蛋呢!灵沫笑了笑。
“那就拜托你了。”羽歌笑笑。
“什么事啊!你们要说这么久。”天靖明硕走进来就看到灵沫竟然对着那人笑,直接将灵沫拉过来,“你们干嘛啊?”
“没什么,只是说一些凤界的事情。”灵沫看看天靖明硕。
“你不是不管凤界的事了吗?你答应过我的。”天靖明硕紧紧的握着灵沫的手,眼里都是恐惧。“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反悔的。”
“我没有反悔,我只是···”灵沫看着天靖明硕,将人拉到身后,“你们早去早回,”然后拉着人走了。
羽歌看着手上的镯子一直在发呆,摸着上面的印记,继续发呆。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呢!
“羽歌你怎么了?”月思晨看着羽歌。
“没事。”羽歌摇摇头,将手背在后面。
“那我们走吧!时间可真是不多啊!”月思晨伸出自己的手,羽歌把手放了上去,然后两人消失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