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也给我听好了,羽歌是凤界玉主的事情,谁也不准告知花界,后果各位应该都知晓吧!”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妹,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表妹,我看你最近应该好好休息了吧!这伤筋动骨还要百日呢!咱都分魂了,最起码也要上万年吧!”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羽歌看着自家表哥。
“很简单,景寒的意思是,你就在这天学府上好好休养些日子,就不要到处乱跑了,等过些年,和月公子回趟凤界也就可以了。”平丘看着羽歌,“为了以防万一,我看不如辛苦晴些日子,在我出兵期间,好好看着这丫头如何?”
“没问题,您放心我保证蚊子都飞不出去。”南宫晴看着羽歌说道。
“你们这是软禁。”羽歌直接坐起身体,“我不同意。”
“你没有资格说话。”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妹,“我这次真的生气了,凤羽歌你最好掂量着点。”说完转身就走。
“丫头啊!我们可都是好几宿没睡了啊!”平丘看看羽歌,“你可别再吓我我们了行吗?”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南宫晴看着羽歌,“你呀!真是会搞事情,我不会心里难受,你竟然会给我偷偷的跑,还跑去哪里,还让自己一身伤的回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然后转身离开了。
牧野看着羽歌,“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要做什么,要和姐姐说一声啊!你知不知道,看见你满身是血的回来,她都崩溃了。”
“对不起。”羽歌握紧自己的手。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他们都在气头上,说的话也别做真,不会把你关在屋子里的,过几天还要你们比赛呢!不过这几天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牧野说道,摸摸羽歌的头,转身去追南宫晴了。
灵千华看看羽歌,“玉主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花界跟狐族顺路啊!你可把我坑苦了。”
“对不起,事出有因。”羽歌说道,然后低着头。
“算了,你这几天可要乖乖的知道吗?可别到处乱跑了,你家晴姐姐为了你,可是使了浑身解数呢!”灵千华说完,立刻离开了。
羽歌看着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都走了,再看看坐在一边给自己斟药的师傅,“师傅,我表哥是不是生气了,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啊!会不会真的把我关起来啊!”
“关不关你,我不知道,不过羽歌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你知道他们为了救你,给你输了多久的法术吗?你知道你满身是血的回来,南宫晴多么自责吗?”白墨羽端着药走过来,看着羽歌。
“我····”羽歌看着自家师傅,“不是故意的。”
“你一直养在凤界,娇生惯养的,不曾受过伤,不曾受过一丝委屈,他们宠着你,护着你,羽歌你这么做,让他们很伤心的。”白墨羽摸摸羽歌的脑袋,“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完了,先喝药吧!”
“我已经没事了,用不着喝药。”羽歌站起身体,转了两圈,却看到自家师傅皱紧了眉头,“师傅,我好了你不高兴吗?”
“啊!没事。没事了就不用吃药了。”白墨羽把药碗放在一边,拿过羽歌的手,真的没事,那个人没有骗自己。
“师傅。”羽歌看着抓着自己的手腕发呆,“师傅,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啊!”
可是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呢!他说可以让自己摆脱和羽歌的婚事,可以保住自己的家人,可是为什么呢!白墨羽想起昨夜梦中的虚影,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师傅,师傅。”羽歌继续叫着自己的师傅,可是那人始终都不理自己。想想,直接咬了白墨羽的手一下。
白墨羽看下羽歌,“饿了。”
“你怎么不理我啊!是不是你也生气了,我不故意的,只是想帮帮澈哥哥罢了,师傅你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羽歌握住白墨羽的手。
“你不是故意去花界,还是不是故意去救你澈哥哥呢!”白墨羽看着羽歌,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羽歌每个人都不是傻子,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如果有下一次,你是不是还会用命去救你家澈哥哥呢!”
“我。”羽歌没有回答,“对不起。”
“既然你早就做好了决定就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白墨羽看着羽歌,“可要休息一下。虽说身子无碍了,可是还很虚弱,还是要多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