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牧野看着玉灵澈。“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尊重她的选择，至于放弃，我没放弃，也不会放弃，有时候分开一段时间，可能对两个人都好。”

“那师傅你介意，她和暗夜，以及那沧溟蓝雪一族那人的婚姻关系吗？”玉灵澈看着自家师傅。

“是男人都会介意，可这一切由不得我选择啊！我认识晴的时候，她和暗夜就认识了，我能做什么呢！至于方沁，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怎么去怪他呢！再者冥王对我有恩，凤王更是对晴有恩，我势必要好好照顾方沁的。”牧野看看玉灵澈。

“这人啊！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称心如意的你明白吗？”牧野继续说道，“我曾听过一句话，世上那得全如意，唯有求得半称心。”

“师傅是真的喜欢南宫晴吧！否则吧，也不会这么劝自己。”玉灵澈握紧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叫什么劝自己呢！你经历的还是太少，想当初我和南宫晴南征北战的，虽然不是在战场，却是在算计人心，为了在最少的时间让天学府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在修仙界有名，那时在冥界接任务，什么危险接什么。

灵澈啊！我给你一个选择题，一个活生生的爱人，身边有着别人，和一个死去的爱人，你选哪个？”牧野看着玉灵澈，“这五界不比人间，性命不值钱，你知道吗？”

玉灵澈看着牧野，“活的，死的。”如果想象成羽歌和自己，那么自己要怎么选呢！

“其实你比我幸运，你毕竟是羽歌喜欢的人啊！也是第一个遇到羽歌的，不是吗？”牧野拍拍玉灵澈的肩膀，扭头之际就看到坐在一边凤如。

“姑娘在这里听了很久吗？”牧野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也不算是很久，因为我一直在这里，你可能说的挺好的，天影暗夜的小姨勾引了魔尊，生下傲青璃，天影暗夜和她娘亲逃掉了，后来遇到了羽歌和秀儿，也就是现在的南宫晴，你们可知道当初，那暗夜的娘亲逼着暗夜对着羽歌发誓，奈何她还是失算了，怎么着血缘关系，也比那所谓的主仆关系要强得多吧！”凤如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最终摇摇头，“果然这世间最难看懂的便是人心啊！”

“其实暗夜并没有选择，他不是故意背信弃义的，这唯一的亲人，自然大过一切。”牧野看着那个女孩。

“大概吧！我从未活过，不理解你们说的感情。”凤如看着那人，“那个我希望你可以遵守约定，最起码让他过得好一点，如果真的容不下他，放他走也可以的。”

“我知道了。”牧野点点头。

玉灵澈看着那姑娘，“冒昧问一句，姑娘和羽歌是什么关系啊！”想了又想，他还是问了出来。

凤如看着玉灵澈，“你早晚会知道的，但是不是现在，对于你，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真的理解羽歌想要的是什么吗？”

玉灵澈低下头，摇摇头，“还请姑娘告知。”

凤如踮起脚在玉灵澈耳边说了一个字，转身离开。

“她说了什么？”牧野看看玉灵澈，“怎么就脸红了，这脸皮这么薄，你真的可以和月思晨抢人吗？”

玉灵澈轻笑，“人从来都不是抢来的啊！而是要看那人的心。”说完看着牧野，“说了这么久，我们该回去了，羽歌怕是要醒了。”

牧野看看玉灵澈，叹了一口气，但愿你的路比我的要好走，遥望苍穹，未想竟然看到了天边一道七彩斑斓的彩虹，“真是好看啊！只是存在的时间未免太短了。”说完往回走去。

另一边，一直站在一旁的女孩，看着周围的一切，“让你们谈次恋爱，就这么困难吗？真搞不明白，你们谈你们的，管别人干嘛啊！这好好的一天，整个白浪费了。”女孩看着那道彩虹，飞身坐在彩虹之上，“哎！真是的，白白浪费了我的能力。不折腾一下你们怎么行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