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景寒看着月思晨叹了一口气,“雪尊咬着羽歌不放,在结界之中,以打开结界为理由,逼迫众位对羽歌定罪。羽歌不肯说出设下结界的理由,却认罪。”
“认罪。”月思晨看着月景寒,“向那个笨蛋做出来的,她永远把别人看的比自己重要,所以呢!所以你们就给她定罪了。”慢慢握紧自己的手。
“被逼无奈,实在是没办法了。”月景寒解释道。
月思晨冷笑一声,扶着床站起身体,看着门口,勉强走了一步,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可恶。”
“思晨。”月景寒伸手想要扶起月思晨,却被那人甩开了手,“思晨你这个样子就算过去也没用啊!”
“怎么会没用啊!我是去说话,不是去打架,只要我可以说话,就没有人可以动她,三叔你信我吗?”月思晨看向月景寒。
“我···”月景寒有些犹豫。
“三叔当初你和傲雪寒梅阴阳分割了多久,羽歌消耗自己的鲜血,您没忘吧!”月思晨看着月景寒。
“我自然不会忘,可是你现在的情况。”月景寒看向月思晨。
“你可知雪尊对上羽歌,究竟是因为什么?但凡有心的人,就不会再浪费时间,三叔你说是吗?”思晨看向月景寒,“我知三叔为我好,但我不能不管羽歌,她脑子不好使,会把自己玩死的。”
月景寒看着月思晨,“你一定要去。”
“是。”月思晨看向月景寒,“我记得有一种术法,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疼痛对吗?三叔应该会用吧!”
月景寒看着月思晨,“我会用,可是你知不知道那种术法,只能让你忘却疼痛一个时辰,之后便是加倍的疼痛,还会伤上加伤。”
“就那个吧!”月思晨直接说道,“现在也没有变得办法了不是。”
月景寒感觉自己没有给眼前的人说明白,“你是不是没听清楚啊!那种法术只会加重你的伤势,你会死的。”
“三叔有所不知我的体质跟他人并不一样,我的恢复力比一般人高很多。”月思晨说着撕下自己的衣服,“不信,您可以自己看。”
月景寒看着月思晨的那些伤口,“怎么会?”
“所以不管我伤的多么重,都不会死,而且伤口也会很快愈合。”月思晨看向月景寒,“羽歌与我不同,雪尊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她拉下水,虽然羽歌是凤界玉主,可在这种情况下,她表明自己的身份,只能连累整个凤界,所以公开不得,南宫晴虽然想要护着羽歌,可是那笨丫头无法出卖别人,只能自己揽罪。这样更容易让雪尊抓到把柄,治她与死罪,孰轻孰重,三叔自己掂量。”
月景寒叹了一口气,扶着他坐在床上,伸出右手中指,念动口诀,点在他额头,刹那间淡淡的金光闪过。月景寒走到一边给月思晨拿了一件月牙白的衣服,递给那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值与不值,可是我但愿你是值得的。”
“值得?”月思晨拿过衣服穿在身上,“怕是不值吧!不管我做什么,只有玉灵澈一出现,我做的一切都只是陪衬。”
“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月景寒看着月思晨。
“因为玉灵澈护不住她啊!”月思晨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凤羽歌。她活着我才会有机会。”
月景寒笑了一声,“我想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要的是羽歌这个人,还是整个凤界。”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
“很重要吗?凤界和羽歌在我眼里就是同一种东西啊!”月思晨看看月景寒,并不明白三叔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你做的再多,也无法让她看到你了,在你的心里凤界比羽歌要重要吧!她先是凤界玉主,再是羽歌对吗?”月景寒看着月思晨。
“我···”月思晨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再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权利地位和羽歌不再同一个位置上,而你月思晨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一个。”月景寒看着月思晨叹了一口气。
月思晨愣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眼睛看着身上的衣服。
月景寒看着月思晨,“思晨从一开始就错了,怎么能怪人家不喜欢你呢!在你的心里功名利禄,比羽歌重要吧!她能带给你东西,比她这个人要重要吧!你可是感觉虚无缥缈的感情比不过可以拿在手里的权利啊!”
月思晨看向月景寒,“我没有这么想过,不,或许有过,但是现在我没有这么想过,只是我不希望有些东西逃离我的掌控,我会护着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