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漫漫？”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女朋友脸皮太薄可怎么办，看来还得慢慢调|教。

林牧野给唐映舟讲完了题目，视频也没挂，就一直这样对着对方，两个人都在埋头做题，要是做累了，就抬头看看手机里的对方鼓劲打气，接着做题。

“你说我要是这个时候去问林牧野问题，会不会被打？”

张三洋转着笔杆子，问对面的许慎。

许慎想也没想地点头，“不仅会死，还会死很惨。第二天就上新闻头条的那种，震惊，某高校集训队一男生半夜惨死，死相凄惨无比……”

“艹！”

张三洋拿笔杆子敲了许慎的脑袋，紧张兮兮地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有病吧大半夜的说这个，吓死老子了。”

“还不如等靳寒回来去问他呢。”

许慎说。

“有道理。”

话音刚落，寝室的门就被打开了，靳寒风尘仆仆地从图书馆归来。抬头望着林牧野，他在视频做题，又看书桌前正盯着他看的两双眼睛，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可算回来了，靳寒，快来帮我看看这道题。”

张三洋举着自己的练习册问靳寒。

靳寒放下书包，朝他走过去，“怎么不问林牧野？”

“怕死。”

张三洋毫不犹豫地回。

靳寒笑了笑，俯身开始看题。看了会儿后，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几笔，“这个题，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