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野还记得，程翰林那段时间跟丢了魂似的，干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后来他身边来来回回有过很多女人，林牧野再也没见他对谁那么上心过。可以这么说，那个女孩是程翰林还没成为花花大少前最后的初心了。现在的这些女人，他不过是逢场作戏，游戏人间罢了。

“那你又为什么和人家女孩子分手？”

宋栀锲而不舍地追问。本来吧，她对窥探别人隐私这事儿不是很热衷，只是她好奇，原本还痴情种一个的程翰林，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幅德行的。这对于宋栀研究恋爱心理学，有很大的帮助。

“咳。”林牧野咳嗽了声，示意宋栀不要问下去了。

别人不知道，林牧野可是对于程翰林那段历史了解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是怎么走出来的，也知道那个女孩他从来不提，便意味着那个女孩的特殊性。本来宋栀就要触碰到他的底线，现下宋栀还要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林牧野便看不下去了。

“能有什么原因，不喜欢了，感觉不对了，就这样呗。”

林牧野没想到的是，程翰林今天倒是难得的好脾气，忽然提起那个女孩不说，居然一下子还说了这么多，林牧野很是意外。

宋栀皱着眉，心里已经在分析原因准备下一步的研究推理了，可程翰林这回答过于敷衍了。

宋栀的直觉告诉她，真相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可既然人家不想说，那她便也不问了。

“喂喂喂，能不能回归一下主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