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说可以免费押盲盒，立马要求试试，结果开出空气盲盒。

“这怎么算？”

莫离：“写下一个人情欠条就成，空气盲盒算一个人情，如何？”

“万一你要求太为难，那我可做不到。”

“保证能力范围内，师兄，我不缺钱，不缺丹药，功法武技也不缺。”

那人一听，觉得可以，小师妹不求财就好说，左右不过帮忙做点什么之类的，应该不难。

第一张人情欠条打下来，很快就有第二第三张，几天之后莫离手中都是人情欠条。

玄柔：“你要这么多人情欠条做什么，又不能吃，又没什么用。”

莫离：“平时不读书，时时智商不够用。”

“你！臭阿离！”

莫离取出一个盒子，将欠条全部都放进去，看着玄柔气鼓鼓的小脸，询问道：“你说这世间最难还的是什么？”

“什么？”玄柔懵懂。

“人情，这世间什么都好还，人情最难还清楚。”

玄柔闻言想了想，点头：“好像也是，可他们都是穷学生，你要他们的人情做什么？”

莫离取出一张纸条：“你看这个王宇，是尚书家的滴次子，练气七阶，以他这个年纪筑基怕是无望了，听说王尚书已经帮着在国都疏通，年底考核后回去寻个肥差。”

莫离将纸条放回去，又取出一张来，开口道：“这个寻语嫣是镇北将军家的小姐，无心修道，练气六阶，寻将军家求娶的门槛都要踏破了，焉知今后会不会嫁入王侯高院，或者入宫……”

莫离细细数来，每说一个，玄柔的下巴就往下掉一截。

从前先生讲课说有“智多者，近乎妖”，走一步，算十步，世人曰“未卜先知”。

玄柔今天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