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继霖当即就瞪大了眼睛。
虽说他跟叶霆洲关系不错,可关于他和他老婆之间的事情,也仅仅只限于知道叶霆洲找了迟沁月四五年,找到的时候,儿子都四岁了。
谢继霖推了吴易一下,“你这又是在哪个八卦杂志上看的狗血剧啊?”
“什么狗血剧,是真的!”吴易大力为自己辩驳,“我是听我大嫂说的,我大嫂跟叶霆洲大嫂是闺蜜来着。”
谢继霖这才恍然大悟。
刚才他表示怀疑只是因为,吴易跟叶霆洲都不怎么熟,这样隐私的事情,谢继霖都不知道,吴易没到底会知道得更多,可如果是叶霆洲大嫂散播的,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和吴易兄弟俩兄友弟恭的局面完全相反,叶家两个兄弟几乎可以用相互仇视来形容。
“扯远了扯远了”吴易赶紧把话题往回拉,“咱们不讨论叶家的八卦,就说女人生孩子这件事,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不想继续再烦恼下去,该硬气一点的时候还是硬气一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继霖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说‘明白’也没说‘不明白’,只是端起酒杯,无声地和吴易碰了一下。
两个人边聊边喝,边喝边聊,一转眼就到午夜十二点了。
吴易趁着脑子还有点清醒,及时叫了个代驾,而谢继霖则是由阿宁送回了傅家庄园。
进了傅家庄园之后,下了车,几个仆人又扶着谢继霖上三楼,在我是门前,仆人抬手敲了敲门,“少奶奶,霖少回来了。”
很快,房间门被打开,穿着一身家居服的辛斯羽看清了门外的情景,赶紧侧身站到了门背后,“快扶进来吧。”
自从下午谢继霖从书房离开之后,辛斯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继霖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现在已经十二点过,但她却并没有入睡。她一直在仔细回想着,最终把这种异样的起点确定在了上次关于生小孩的谈话之后。
一直到谢继霖回家,她都不曾打电话催促过,或者询问过,不是不关心,而是她也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捋一捋思路,她得再跟谢继霖谈一次。
只是没想到谢继霖会是这个样子回来,醉的不省人事,别说谈了,连正常说话都不能。
无奈之下,辛斯羽只得卷起衣袖,先把谢继霖弄上床,然后给他脱掉鞋袜,换下衣服,再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
这些事本可以叫仆人来做,但辛斯羽有点情感洁癖,她不喜欢除了她之外的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谢继霖。
第二天早上,谢继霖被闹钟叫醒的时候,辛斯羽已经先起来了。
宿醉之后的头疼让他睁开眼之后好一会儿才找回清醒的意识,等他看清楚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卧室后,才慢悠悠地下了床。
当他进到浴室的时候,发现洗漱台上的电动牙刷上,已经挤好牙膏了。
而当他闭着眼刷牙的时候,辛斯羽又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走了进来,还热情地招呼他,“我把早餐端上来了,咱们一起就在卧室吃吧。”
谢继霖回头看了一眼,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又平静地转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