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又一天过去了...
当帕尔休斯从草地上醒来时,身边的酒壶与散乱的衣物都在告诉他一个不好的消息。
尤其是身旁另一块草坪上的猩红的污渍都在告诉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个梦,帕尔休斯感觉自己的头都快大了。
距离帕尔休斯此前昏睡的草地仅仅几部远处就是一片小湖泊,希波吕忒正在此中洗澡;女战士此时正哼着愉悦的歌声,用美丽的歌喉来诉说自己此时心情的畅快。
她丝毫没有因为失去了少女的初夜而感到任何异样,或许古希腊人奔放的性格与对此种事情的看淡都令他们对繁衍与欢愉有着不同的定义。
一场对饮,希波吕忒趁着胜利的夜色将帕尔休斯扑到,并进行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不可描述之事;帕尔休斯一直在此中逃避,他十分排斥自己与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对此却更加激发了希波吕忒的征服欲。
一夜数十次,要不是帕尔休斯有着神的血脉,或许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令他折了老腰。
早晨的疲惫与脑子里的昏昏沉沉都在警示着帕尔休斯离这个疯女人远一点,她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慌乱的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帕尔休斯试图偷偷摸摸的离开草地,郊外野合的野外尽管很刺激,但回想起来却什么事请也记不得了。
穿好衣物的帕尔休斯试图寻找自己的武器与盾牌,依稀记得昨晚喝多了之后丢在了某个地方,帕尔休斯现在想要找回来,他要赶紧离开这里,离这女的远一点,越远越好。
然而...
当帕尔休斯找遍了草丛,在小湖泊旁的水洼中发现自己的盾牌之后,他知道他走不掉了...
“休斯~找你的盾牌吗?在这里,要来拿吗?一起洗个澡呗~”希波吕忒扬起了自己的秀发,一条清澈的洒水线从发梢末端甩出,透过清晨阳光的照射发出美丽的光芒。
伴随着希波吕忒诱惑的嗓音与湖水中半隐半露的雪白半球体,帕尔休斯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
‘咕咚!...’
帕尔休斯咽了口唾沫,他再一次被这女人给拽住了,而且不争气的是,这一次是帕尔休斯自己脱了衣服跳进了湖里......
早晨时光尚早,愉悦的事情还需趁早...
......
日渐正午,当脸色几乎是黑着的帕尔休斯与一身神采奕奕的希波吕忒再次推开了营房帐篷时,墨丘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看来你们昨晚过的还不错?”墨丘利看着脸色发黑的帕尔休斯说道。
“谢谢!相当舒服~休斯的身体棒极了,所以我们今早也来晚了...”不同于帕尔休斯的黑脸色,希波吕忒的精神振奋则接过了墨丘利的话头。
“那真是恭喜你了女士,不过你们的情况适合接受今天的任务安排吗?新兵已经被我们解决的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对我们的任命将不会是小规模的!”墨丘利对希波吕忒露出一个微笑。
在看到了帕尔休斯越来越难堪的脸色后,墨丘利决定换个话题,而直接说正事看起来还不错。
“我没有任何问题!”希波吕忒歪了歪自己的胳膊,上边的肌肉相当发达,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而帕尔休斯...帕尔休斯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他只能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我...好吧,我想我的问题也不大...”
“你确定?”墨丘利歪着脑袋问道。
“是的,没问题!”帕尔休斯勉强撑起了自己的后背,至少他的力气还举得起盾牌,被希波吕忒榨的差不多的身体依旧异常充满力量,只是表面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