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替秦墨宣简单的处理包扎了下,便道:“陛下,你这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只怕会感染,臣妾出去找些草『药』过来。”
秦墨宣因为受伤,已经没有多大的精力了,靠在石壁上,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月清浅让白虎守在了山洞门口,自己出去找草『药』了。
好在这山洞周围,遍地都是植物,这止血的草『药』倒也并不难找。再采了足够的草『药』之后,便又摘了一些野果,便回去了。
月清浅回来的时候,秦墨宣已经昏睡了过去,月清浅赶忙替秦墨宣重新处理了下伤口。
等处理完了,月清浅也已经有些累了,便坐在了秦墨宣的身旁。
她在脑海中整理着今日所碰到的一系列事情,总觉得有诸多奇怪的地方,让她想不明白。
明明预言之中,这场刺杀发生在东边的树林,怎么突然改了?而且,秦墨宣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她也并不清楚,她只能靠自己猜测。
以秦墨宣处事的周全,他应当不会让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这次为何却连侍卫都未带?
还有其他很多疑问,充斥在月清浅的脑海之中,但她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猜测了。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令她的心弦一直紧绷着。如今,暂时放下来,这困意却也席卷而来了。
她吃了几个果子以后,便在秦墨宣身旁不远处睡下了。
山洞里静悄悄的,小白就匍匐在山洞口守着,幽蓝的眼眸轻轻眨着。
……
月清浅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她醒的时候,发现了身上披着秦墨宣的外袍。
有些怔愣,赶忙起身看向秦墨宣,便看到秦墨宣已经醒了,如星般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
“陛下醒了,可是好些了?”月清浅跪坐在秦墨宣身旁,查看了下秦墨宣的伤口。
秦墨宣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还有些虚弱道:“孤已经好多了。”
山洞里的视线比之刚才,昏暗了许多。
月清浅起来,感觉到了这周边的温度已然有些下降,赶忙将身上那件黑『色』的外袍重新又盖回在秦墨宣的身上。
“陛下要好好保重龙体。”
秦墨宣“恩”了一声,并未拒绝。
“陛下这次受伤,是臣妾的错。臣妾应当在预言到刺杀 的情况时,便完整预言一次,否则陛下也不会因臣妾而受伤了。”月清浅心里是真的觉得愧疚了。
像秋猎这样大的活动,她理应在出发前便真正预言一次,不该这般草率。而且,遇到危险的时候,秦墨宣一直都将自己好好地护着。
若非因为自己这个累赘的存在,他一个人或许就可以全身而退。月清浅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以致于忽略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秦墨宣俊逸的脸隐藏在微弱的光影之中,有些看不真切,他声音沙哑道:“不怪你,王后不必自责。”
他的语气平淡,月清浅听不出什么别的,但心中的自责反而更甚。
月清浅皱着眉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陛下的计划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