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虽然别扭,但还是给秦墨宣看了。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秦墨宣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该就寝了。”
月清浅赶忙道:“好,我回去了。”
秦墨宣嘴角一勾,直接将她禁锢在怀中,轻笑道:“想去哪儿。”
“我回去就寝啊。”月清浅装傻道,其实她很明白秦墨宣的意思。
秦墨宣眼中带着勾人的笑意,道:“清浅,你刚刚撩动了我一池春水,这便想不负责了?”
月清浅:“……”
“怎么,不说话便表示你默认了啊。”
月清浅无语道:“陛下当真是越发地赖皮起来了。”
秦墨宣朗声笑道:“那便赖皮给你看看,今晚孤给你暖床。”
月清浅的脸顿时红了,他说得这般暧昧,而且声音还不小。
月清浅生怕秦墨宣这话被门外的人听到了。
然而这话,也确实是有人听到的,比如那些暗卫,他们虽然离得远,但是耳力极佳。
而且,这又不比皇宫之中,隔音效果也不如皇宫里。
这些影卫听到自家主子说这不正经的话,差点没从树上摔下去。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如今可只是你的侍女,你这般也不怕被人误会你风流多情吗?而且,侍女留宿于你的住处,明日怕是会传得满城风雨吧。”
本来,秦墨宣不说,月清浅还不会去想秦墨宣刻意戏弄自己的时候。这会儿,月清浅便不得不翻个旧账了。
秦墨宣轻笑,道:“你可是孤的王后,天下人便是想议论也议论不成。他们若是想议论,便也随他们去。反正,孤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月清浅冷笑一声,道:“陛下还知道臣妾是你的王后啊,而且还多次戏弄臣妾,陛下倒是解释一下?”
秦墨宣心中一紧,这事儿若是不能好好解决,估计她会好久不理他。
秦墨宣干笑两声,道:“清浅,我之前也是气你顺势隐瞒自己的身份,便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说。后来戏弄你的事情……”
他视线瞥向了别处,这还真不好解释。他能说他之前就是喜欢看她脸红无措的样子吗?
不过,这话要是说了,估计就真的完了。
可他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月清浅又冷笑一声,道:“看来,陛下是解释不出来了?”
秦墨宣见月清浅随时有拂袖而去,好几日不理他的趋势,便赶忙认错道:“清浅,我错了,之前不该戏弄你。”
月清浅有些意外,秦墨宣竟还会同自己认错。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委实不易。
他都认错了,她倒也不好再生气了。
秦墨宣见月清浅没有说话,以为月清浅不肯原谅,于是想了想当初看得那些话本子。
便道:“清浅,你若是实在生气,那你便打我吧,或者你咬我也行。”
说着,秦墨宣伸出了一只手臂,还直接将衣袖撩了起来。
月清浅被秦墨宣逗乐了,笑道:“陛下都是打哪儿学的这些,是不是又看什么话本子了?”
秦墨宣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见月清浅笑了,也高兴道:“清浅,你这是不生气了?”
月清浅笑道:“陛下既然都认错了,臣妾自然是不会再同陛下计较了。”
“你不生气了便好,那我们……”秦墨宣没有再说下去,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他想抱着她睡。
然而,刚刚惹『毛』了她,秦墨宣倒也不敢再硬来了。
月清浅眼神微微躲避了下,道:“时候不早了,陛下早些睡啊,臣妾告退。”
秦墨宣也没有强求,只是有些欲求不满地看着月清浅。
月清浅便装作没看见,告退了一声,便离开了。
秦墨宣无奈一笑,谁让他之前作死,非要戏弄清浅呢。
当时一时爽,如今明明有机会抱着她睡,却因为之前的事情,这机会顿时化作泡影了。
第二日,这月华城中传出了一些流言。本来前几日秦墨宣宠爱烟花女子的流言都已经压下去了,就因为昨日刺杀一事,新的流言却又出来了。
不少茶馆之中,都在悄悄谈论着关于秦墨宣与月清浅之间的事情。
“唉,你听说了吗?昨夜,有人要行刺陛下。结果那人竟无意中刺伤了陛下身边的那个姑娘,你猜怎么着了?”一个市井小民故弄玄虚道。
“怎么了,难道那姑娘被重伤了?”
“重伤倒是没有,听说那姑娘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此事却惹得陛下大为震怒,发了好大一通的火。”
“看来,陛下与这女子之间的关系匪浅啊。”
那市井小民暧昧一笑,道:“何止关系匪浅啊,要知道那场刺杀可是发生在深夜啊。你说这好端端地怎么会伤到那位姑娘,这除非啊,是那姑娘就在陛下的房间里呢。”
“没想到咱们这陛下,也是个风流多情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