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底不住翻涌的情绪，傅景言竟有那么一丝不忍。

但也仅是一瞬罢了。

这种情绪，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说，“是真的。”

他说，“苏寻，我们到此为止吧。”

那一瞬间，苏寻眼中蓄积了许久的眼泪，终于相继砸落。

傅景言有些不愿再看她的表情，借着低头摁灭烟头的姿势迅速收整好眼底情绪，冷漠开口，“待会我让罗非给你卡里转五千万，算是补偿。”

果然是应该分开了。

这个小宠物，破了他太多例。

“六千万。”苏寻声音颤抖，眼中难得带了几分抗拒。

傅景言终于抬头看她，没说话。

他不是没遇到过图他钱的女人，但苏寻给她的感觉不太像。

女孩眼底的爱意……太过直白热烈了。

“七千万。”苏寻继续往上抬价。

说实话傅景言并不讨厌这只小宠物，要不是语柔回来了，他说不定还会继续放任这个小宠物在自己身边多待几年。

至于几年，他没想过。

大概是，到自己彻底厌烦为止吧。

“八千万……”苏寻像个笨拙的小孩，放在双腿上的小孩不停的相互纠缠，眼中神色越来越不安。

傅景言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这是在，挽留?

用她自己的方式，卑微又执拗的表达着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