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句“就算是神，也得陨落”还有待商酌，毕竟真正的神力，和使用神阶晶核所获得的神力，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但可以击碎神阶晶核的力量，可以将通过神阶晶核获得神力的人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力量，却已经够引人瞩目了。

毕竟，所谓的真神只存在于遥远传说，与书本记录中。

虽然嘴上喊着“陛下”，但他这一系列举动可没把苏寻当陛下。

苏寻倒也没在意，任由他占了自己大半个躺椅，任由他……用自己的杯子喝茶。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还有很多秘密，摄政王大人。”

就看你有没有耐心慢慢发掘了。

就拿那些卡牌来说，她至今所展现国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这就是用魔法和内气天赋交换来的东西吗？”

“啊……?”言书·斯托克今日的话题跳得有些快，苏寻一时间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所谓的屠神之力，就是你用魔法和内气天赋交换来的东西么？”言书·斯托克突然转头直视着她，再次重复了一遍。

“你说过，想要获得力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下苏寻反应过来了，有些呆愣的小脸瞬间笑得眉眼弯弯，“你还记得啊……”

“的确可以这么理解，他的确是我用魔法和内气天赋换来的能力。”

“但它可丝毫不必所谓的魔法和内气弱。”

言书·斯托克闻言一怔:何止是不比……

所以只是牺牲了魔法和内气天赋么？并不需要付出类似生命，或是灵魂之类的代价么……

虽然苏寻已经在赛场中否认过一次，但言书·斯托克还是忍不住想要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