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感觉，他半点也不反感。

他们的关系，果然很亲密。

“言书，那你还记得我们的婚期吗？”苏寻轻浅的笑着，看着言书·斯托克的眼神难得带上了几分期待。

“……记得。”一个谎言，总需要用其它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那是什么时候?”苏寻嘴角的笑容愈深，却始终不达眼底。

言书·斯托克终于答不上来了。

其实他大可随便猜一个时间，毕竟婚期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但他实在是太谨慎了，因为不存在“恢复记忆”这个前提，让他面对苏寻的所有问题时都极其谨慎。

他担心苏寻会看破他根本没有恢复记忆的事实，又害怕他真的随便猜了，苏寻会觉得他对他们的“婚约”并不重视……

无论是那一种，都很糟糕。

更重要的，他不愿看到那双明亮透彻的黑眸中再次浮现失落，他不想让那份期待无故落空。

“这就答不上来了吗？”苏寻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敛，快速闪身回到原地，直接拿起一沓奏折朝他所在的方向掷了过去，语气中明显带了了几分薄怒，“你当然答不出来，你根本就没恢复记忆。”

言书·斯托克下意识的闪身一避，砸过来的奏折很快落地，发出极其杂乱的“噼啪”乱响，同苏寻的一声嗤笑一起。

其实就算他不躲，那些奏折也砸不到他身上。

言书·斯托克张了张嘴，苏寻却根本没给他废话的机会，“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笃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