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昏昏噩噩的,天就亮了。
头疼,还是很疲乏,浑身无力,饿得难受,心里跟坠了块石头似地,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陶小朵坐起身,拿起手机,想要打两局消消乐转转心情,发现自己包儿都不知掉哪儿了,玩个铲铲啊!
郁闷,只有下床。
想去厨房弄些吃的,但转头看向男人的房间,犹豫了好几分钟,身上又发凉了,还是走过去,敲了几下门。
“向凌睿,向凌睿?”
没人应。
再敲,再喊。
还是没人应。
她一下急了,又不敢硬闯,脑子里冒出很多个方案,可没一个可行。包还丢在陈子墨那,这年头也记不了谁的电话号码,没法向威尔斯求救。
威尔斯肯定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过来,依向凌睿的脾气,咱俩这么待在屋里,聪明的老管家不会跑来当电灯泡坏主人的泡妞大计。
哎……
她只有继续敲门,叫了几声,终于有了点响动……还是一阵隐忍的咳嗽声。
“向凌睿?”
“小朵,咳……门没关。”
如获大赧般地打开门,她只探进去一个头,“我进来咯?”
“咳……快过来。”
这个略带沙哑,充满磁性,温柔低沉的声音很给力,她轻轻推门进去,再轻轻合上门,有些小心过了头。
屋内灯光黯淡,一时看不清。
有低低的运转声响,一边的黑幕慢慢裂开了亮光,和她之前乱捣腾的窗帘一样,都是遥控的。
淡淡的阳光慢慢罩在中间的大床上,他手上拿着一个黑色遥控器,整个人都像陷在一团黑色云团里。
“别开完,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她坐到他床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没探到,手被他抓住。
“向凌睿,你是不是感冒了?”她有些担忧地问。
想要脱手,他攥得更紧,那手依然是冰凉的,他的眼神却很烫,眼角抹着淡淡的红。
“没有。”
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探,“不会又发烧了吧?”
手又被他抓住,她抿起嘴。
“对了。”
“喂……”
他忽然用力,她就朝他扑了下去,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他的气息就密密地压上来,动作比起之前都要熟稔有技巧,一下子就吻得她无法呼吸,浑身微颤。一只大手还在她身上游走,又色又流氓,完全就像个老手。
都说早上的男人最危险,陶小朵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就算是生了病的男人,早上也一样生龙活虎地散布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