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缚歌怎么突然闪到一边去了?莫不是怕了缉大人?”
“难道是法力不足了?”
观众们议论纷纷,而场中,缉天銮与赫缚歌对视,并未说话。
就在观众从他们俩的深情对视中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之时,赫缚歌微微一笑,竟然脚步向后一退,跨出了战圈。
“我认输。”
“你没输。”缉天銮眉心一皱,脚踏虚空,身体爆射而出,站在了赫缚歌的身边——战圈之外。
赫缚歌莞尔,并不争辩。
“哈哈哈,比武在于切磋技艺,以期寸进,输赢并不重要。”突然,高台上的槐牢透发了话,成功地吸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天銮,执着固然好,但若是变成了执念,那么会影响你日后的成就。这一点,你却不如方才同你比试的小兄弟,他能放能收,杀招与你杀招对碰时,你们都应该能感受到对方术法的威力,若是强弱明显,胜负已分;若是差距不大,那么也没什么要硬拼的,不仅伤了同伴感情,也有可能对围观者造成伤害,毕竟,上三级术法具有毁天屠龙之能,你可记住了?”
“师父教诲的是,徒儿肤浅了,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呵呵,缚歌只是怕死而已,并未考虑甚多,国师谬赞了,国师确实悲天悯人,处处为民,缚歌惭愧。”
周围众人对于槐牢透的一番教导都是心悦诚服,不愧是一国之师,考虑的高度就与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天罚不同,众人沾了缉天銮的光听了国师一番教诲,都是得意得很,便轻易将方才的比试忘了,嘴里都是对师父的夸赞之声,可见这帮人确实肤浅,我猜想,等他们回家,妻子丈夫一番浓情蜜意,再来几个肉包子,想必国师的教诲也会忘的一干二净。
对了,师兄胜了,那么那些战利品……
“师父,徒儿去接师兄!”我向师父一躬,提着裙子就冲下了高台,放眼望去,那几人正在将彩头交给师兄,等我走到师兄跟前时,其余四人都离开了,想必是不愿意面对伤了他们自信的师兄,只有漂亮哥哥还在与师兄交谈。
“你别瞪着我,方才的比试你已经赢了,还不满意吗?”
“比试输赢,你我心里都清楚,我只是,不明白,堂堂男儿,怎能退却。”
“可见缉大人不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徒弟。”
“你……!”缉天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赫缚歌就是不吃这套,急得他心痒痒,难得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方竟然不愿意全力一战。
赫缚歌偏头,见到了正哼哧哼哧跑来的仙倾抚,眼神里只有温柔,方才的狡黠与玩笑全都没了:“而且,你的小师妹对于那些彩头也等得迫不及待了,让她早点得到不好吗?”
听得这话,缉天銮回头望去,果然看见飞奔而来的小倾,竟不自觉笑了起来。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