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再罗嗦两句,老子就直接将你舌头拔了喂狗!真他妈的晦气,顶着一头稀疏疏的花白头发就自认自己是老祖了……看你连一百岁都不到就白了头发,只能说明你丫是个无能之辈!没能耐居然还要出来强出头?你凭什么强出头,就凭你那一张嘴啊……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君莫邪恶狠狠地道。
众人同时震翻!
这小子在比试之中看起来还不觉得的咋地,现在一看,这一副伶牙俐齿……若是单论骂人的话,估计整个幻府估计也未必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实在是太犀利了……但经过“老人家被撅”这一出之后,无论是战清风兄弟二人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谁,无论是有交情没交情,交情深交情浅,直接就是一扭头,装作没看见。没见到那个白发老头都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我们上去若是也被这样骂一顿……那脸往哪里搁啊……咱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人家是传说中的空灵体质拥有者,就连你们战家也只能跟他玩阴的,都不敢明着来更不敢杀了他,我们算老几呀,我们上去?我们上去说什么啊,不但调节不了,还要直接战到大天才的对立面上,当我们傻的吗?……君莫邪的目的无疑达到了。
现在,战家兄弟陷入了彻底的孤立无援尴尬境地之中。
最后还是苗小苗,再三斟酌了一下,凑了上来,低声道:“墨兄……今曰此事到此为止吧,适可而止都双方都有好处……若是彻底得罪了战家,对你将来的发展……”
“双方都有好处?只是对战清风两兄弟有好处吧!我能落到什么好处?难道你以为,经过了今曰此事之后,我们还有和平相处的空间吗?就算今曰我大方地放过了他们,难道他们兄弟俩就会完全不嫉恨今曰之事,又难道战家就会因此而对我手下留情,不再记仇么?”君莫邪诧异的问道。
“呃……不能。”苗小苗瞬时也想通了,自己果然太过理想化了。
反正墨君夜现在已经彻底地得罪了战家,那么,就算是再往深里得罪一下,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是事态已经发展到严重得不能再严重的地步,哪怕在这个地步上再严重十倍,结果也不过仍是一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我说……你们两个,赶紧的,大家都挺忙的……拖延时间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君莫邪不耐烦的对战清风道:“多简单一点事,又不是要你们自杀什么的,至于那么费劲吗?不就是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吗?这有啥大不了的,膝盖一曲,嘴皮一动就完事了……瞧你们拖拖拉拉怎么跟娘们儿似地?”
众人尽皆绝倒!
就“只是”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
还‘而已’?
您咋说的这么轻巧呢?
换做您自己试试?
“墨君夜,你真要把事情做绝?真的非要将我们双方之间的仇恨搞到永远没法化解的地步吗?”战玉树的神情很凄厉。
“战二公子玩笑了,咱们之间有什么仇怨啊,不就是一场小赌局你们不好彩输了吗?刚才早就言明要愿赌服输,而违反约定的后果二位也是信知肚明的,选择权本就在你们兄弟自己手上啊?……不过二公子既然问到了,我也不想多说更多的废话,只是反问一句,刚才一连五局较量,若是我有一局不胜,输了赌注,那三个条件你们可以放弃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作法自毙,与人何由!”
君莫邪嘲讽的看着他:“战二少爷,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聪明,却将其他人全部看成了傻子,可以任由你摆布……凭你现在的智商,我真的不惜得说你……”
“不错!这个天下,聪明人当真多得很!扮猪吃老虎的人也多的很。别有用心之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一个声音突然悠悠的响起,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白袍老者悠然出现在场中:“墨公子自然是一个绝顶的聪明人,早已将此间一切的事情尽看得通透分明,一切自然也尽都早在你的掌握之中,不知道老朽说得可对吗?”
“战冰封!战家的首席供奉长老,也是战家前任家主的亲弟弟!竟然是他亲自来了!”苗小苗急速的传音给君莫邪,以提醒他来人的身份。
战清风两人在见到这个老头的时候,眼中显现出‘救星来了’的浓烈光彩,俨然像是一个溺水待毙之人,突然间见到了手边多了一块浮木!
“首席供奉?不见得吧……”君莫邪心中暗笑了一下,相信眼前这个场面,对战家来说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小场面而已;而且在战家全面落入绝对下风、丢面子的时候出现的人物,虽然在战家地位可能不低,但绝对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首席长老……看来眼前这个所谓的首席长老,也只是一个幌子……当然了,这位‘首席供奉长老’,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居然已经到了二级圣皇的层次,足堪与自己名义上的那位二师傅白奇峰在伯仲之间……“敢问老人家在这个时候突兀现身,莫非是替战家兄弟来耍赖的?”君莫邪笑吟吟的道,话语中的含义却是丝毫也不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