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一行人,开始打算睡觉。
林大志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地上打了地铺,小清水非常腻着林大志,所以他也睡在地上,至于莫元每次也是被小清水强制性的拉到了地铺上一起睡,对此莫元是拒绝的,不过却拗不过小清水的执着。
张只余量周一三人脱下衣裳,穿着睡衣跳到了床上。
“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床原来是这样的。”张只躺在床上,有感而发。
余量不知道张只为什么发此感叹。
周一总有流不完的鼻涕,听张只的话,说道:“我还是想念家里的床。”
谁又不是呢!
张只倒是不以为然,他是那种不恋家的人,倒是没有那么浓郁的思念。“你们知道我前些日子在老先生怎么睡下的吗?”
余量习惯性的不说话,静静的听着张只说故事,周一也精神得很,三个小脑袋看着床榻上的木架,说着夜晚的悄悄话。
一个小孩自己睡,睡的快两个小孩睡,有的聊,睡的慢三个小孩,话贼多,睡不着。
对此林大志没有限制,他睡觉也是比较晚的,现在根本没有去理会他们说什么,此刻正专心致志的看着书籍。
小清水也不知道跟这冰块般的莫元有什么话,总有问题问莫元,莫元本来想打坐吐纳,却被小清水烦的什么都做不了。
张只三人睡在床上,说着自己三人的话。
“我跟你们说啊,跟老先生睡一屋,那可真要命,尤其是……”
“咚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林大志抬头侧目。
庄老头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大志早先熄火,天气变凉了。”
林大志闻言,也没有去开门,而是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叹了一口气,便熄灭了火。“师傅你也早些休息。”
张只这个长舌妇,拉着被子盖住脸,不在说话,余量和周一是贴着睡的,余量感觉手有些湿润,拿手去摸的时候,感觉整只手黏糊糊的。“啊!周一你的鼻涕,真恶心。”
黑漆漆的夜,传来周一的声音。“对不起啊,有时候多点鼻涕多点诗意。”
“额哼,额哼。”
张只躲在被窝里,喃喃自语:“现在知道我们跟老头子一屋多痛苦了吧。”
借着庄老头去了林大志那屋的时间,庄老头的屋子里传来吵闹声。
“该死,李白你晚上不要拖鞋睡觉。”黑漆漆的屋子里传来郑一的声音。
“我要窒息了,真的要窒息了。”郑二掐着脖子,完全属于自娱自乐。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我不拖鞋怎么睡啊?又不是很臭。”李白躺在地铺上,看着贴着紧紧的三人。
郑一捂住鼻子,吐槽道:“我的亲娘嘞,你这还不是很臭,你鼻子是不是坏了。”
郑二咳嗽了一声。“他鼻子早就坏了。”
李白倒是没有不好意思。“臭就臭点吧,反正都凑合三个月了,老夫老妻了,不好意思说错词了,难兄难弟的嫌弃什么。”
双胞胎不想说话,推了推箫南,“箫南你说说话,平时你不是话最多最抵触吗?”
郑一再次推了推箫南,发觉他一动不动。“我去,睡着了,这么臭也能睡的如此香甜,箫南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哥,他是昏过去了。”
李白难得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好啦好啦,我是脚臭,被子拿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