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南比之五年前长高了很多,长相也张开了,只是其身上基本没有什么肌肉,给人一种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视觉感。
“嘿嘿,张只你不要以为赢了我三次就了不起,我可是赢了你一次,一次啊!”
张只听闻是一脸无语,这家伙的德行还真让人受不了,他赢了一次得瑟了那么久,自己赢了三次反而不值钱了。
张只如今也是一个高个的少年,有棱有角的脸,看起来透着一股洒脱,又有种莫名的感觉,只是说不上来。
张只哼了一声。“这次我赢了,我们就是四比一,你自卑不自卑。做好给李白洗脚一个月的准备了吗?”
箫南闻言也不怒,反而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啊呸,我箫南的字典里重来没有自卑这个词。你听过龟兔赛跑的故事吗?小心翻船了。”
张只闻言哈哈大笑。“那你是承认你是王八了?”
李白闻言对于箫南也是服了。“你拿故事就拿故事吧,专门拿损人不利己的故事来嘲讽你自己吗?”
箫南气的牙痒痒。“我们小友谊的船,没法开下去了。”
李白一听到这里,顿时就不笑了,他是难得找到臭味相投的好基友,说什么也不能说散就散。当下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我的好箫南,我的乖箫南。”
在一旁的余量头皮发麻,近年来没少跟李白走一块,一听到李白这句话好……乖……就条件反射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余量下意识的向着张只看来。
只见张只根本不理睬自己,闭目开始吐纳镜气,希望早先增长到红毛丹大小的镜轮海。
余量看着张只重新闭上眼睛,有些失落,向着周一走去,傻人有傻福,两人某种程度上看起来很像,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周一是扮猪吃老虎,脑瓜子机灵的很。真要算起来余量跟清水倒是像兄弟俩。
余量这些年来总感觉自己与张只越来越疏远了,这种感觉打张只开始醉心修炼,跟箫南比较高低的时候便有了。
这种疏远感,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余量和张只自小就是臭味相投的青梅竹马,亲密的好像亲兄弟一样,对此他很难过。
就在余量有些失落的走开之际,张只张开眼睛,看着余量的背影遥遥头。“我们总要长大的。”
莫元睁开眼睛,此时的莫元少年意气风发,眉目有神,冷淡的脸上透着一股英俊,他目光看向张只,显然是捕抓到了张只的情绪波动。
莫元虽然生性冷淡,不过时间久了,他倒是有了细微的变化,就是这细微的变化他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很惆怅!”
张只摇摇头,一时间书院一个先天就很勤奋一个后天开始勤奋的修行天才俩一同停止继续修行。张只看向天空。“我一直感觉长大很遥远,我时时刻刻都在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但是现在我感觉离长大近了,我不得不考虑我长大后将面临的问题。”
莫元闻言一怔,显然张只这话题已经是深奥的人生问题。“老先生昨天夜里叫你问话就是跟你说这个?”
张只一怔。“你都知道了!”
莫元摇摇头。“我没有去听。”
张只叹了口气。“总之余量他不能在这样下去,虽然这五年来,他没我似乎也过的挺不错,但是他打小就粘着我,这样下去,他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一辈子都长不大。”
莫元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的很远,他跟他们都不同,他很早就长大了。
对于这个长大的问题,两人久久不语,之后各自又开始修炼起来。
余量找上周一,周一这个鼻涕虫,流了五年的鼻涕还是不曾断过,此刻已经是少年年纪的他,此刻还挂着两行鼻涕,就显得格外那啥,周一擦拭着鼻涕问道:“余量你心情不好吗?”
余量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