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那个……这是一种信仰，人老了信佛便信天。”

清水看着样阳老人有些底气不足的强辩，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不可以，什么天那是假的，清水就从来不信……佛倒是真的……”

阳老人张了张嘴，一时间对他这个孙子无计可施，看着清水的动作他惊愕了。

“书院里就有一个佛堂，平日里我们大志就天天准时烧香拜佛。”清水边说边吃，吃了一口罐头，他看了看手里的罐头，正要往自己嘴里送的手给僵住了。

“猪猪，我对不起你，我……我……我给忘了。”

阳老人见清水又开始对着那猪的图案愧疚的拜了拜，之后又许下承诺。

清水愧疚了一会开口道：“爷爷，看吧每次对天许下誓言，他就从来不劈死清水，所以不用想就知道是假的。”

阳老人闻言说道：“那清水为什么还要对天发誓呢？”

清水下意识的说道：“大家都是这样，清水当然也跟着啊！”

阳老人从清水的话语中捕捉到了漏洞。“那你对天发誓的意义何在？”

清水闻言挠挠头，很理直气壮的说道：“清水不知道啊。”

阳老人叹了一口气。“随意信你不信，天不过是一种信仰罢了，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信仰才有的誓言，你既然你不愿接接受这个信仰所谓的对天发誓就跟狗屁一样，又何必愧疚。”

阳老人高兴的合不拢嘴，感觉这下可以给清水一击重击。

清水果不其然陷入了思考。“是啊，清水从来不信天，那为什么还要信誓言？那清水是不是可以一直吃猪肉了。”

对于阳老人偷换概念这件事，清水还一无所知。

阳老人温和的笑了笑。“是啊，该吃的还是得吃，这都是缘啊！”

清水见阳老人给自己下套，也没有去质疑。“是啊这是缘啊，因为清水信佛。”

阳老人笑眯眯的。“这就对了。”

见清水正要继续吃猪肉罐头的时候，阳老人微微起立，眼睛张大，暗想这是历史性的一刻，老顽固对战小顽固……等等……我不顽固，机智老人对战白痴孙子。这次标题没错了。

只见阳老人笑意很浓，清水正要塞进嘴巴里的猪肉一顿，之后被他取出。“不对啊！”

阳老人站起身。“什么！”

清水说道：“这都不对，我是对着猪猪的头像发誓，关天什么是啊？”

阳老人内心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清水这简直就是缺心眼啊。

“我恨，我恨我自己将猪的样子美化了，恨我自己将猪长什么样让你知道了。”

清水不太理解。“爷爷这有什么好狠的。”

阳老人镇定了一会后，也不管外面的大海浪导致船摇晃的厉害，他这是下定决心征服清水，靠自己的一张老嘴。

“我跟你说说一个猪妖的故事，你就自己所谓的猪到底可不可爱。”

清水一听是要讲故事，靠前坐下，手不知觉的端起猪肉罐头，好在他看了一眼，于是清水放下猪肉罐头，念叨道：“罪过罪过。”

见清水这样，阳老人暗自说道：“我恨和尚。”

清水见阳老人还没有打算说故事，问道：“爷爷你还不讲故事吗？”

阳老人闻言，收回全部情绪，变回原来的处变不惊。“有一个故事中是这样的，在一个村有……”

“爷爷，什么村啊？”

阳老人见清水打岔，停下来说道：“高老庄！”

清水挠挠头。“爷爷清水问的是村，是高老村吧？”

阳老人翻了一个白眼。“是啦是啦，老人家的耐心都要被你磨没了。”

清水顿时不好意思的起来。“清水不打岔了。”

阳老人继续说道：“那高老村有一只猪妖……”

“爷爷，猪妖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