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老人觉得清水是寻自己开心，挑动眉毛说道：“清水，爷爷可不是跟你说笑。”

清水也很认真的回答道：“清水没有说笑，我每天都有勤奋练剑呢！”

阳老人干咳了几声，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那……好歹手里也得有剑啊。”

清水想了想。“喔！”

不过一会清水又反应道：“爷爷你不是还没给我剑嘛？清水手里怎么会有剑？”

阳老人听的有些懵，这么感觉折一圈又回来的感觉。“是啊，你现在没剑，练哪门子的剑，你别跟我说扎马步也算一种练剑。”

清水开心的笑了起来。“爷爷你怎么知道的，都被你看穿了，怪不好意思了。”

阳老人吐了一口老血。

“爷爷你没事吧！”清水关怀的问道。

“爷爷没事，就是有些上火。”

清水“哦”了一声，关切的看着阳老人。“爷爷年轻很大了，要注意一些。”

阳老人听着这些慰问，内心勉强的缓和下来。自语：“清水什么都好，长的可爱，嗯……滚红尘长脸不长本事，没什么用心底善良，额……对于一个镜修来说这是一个缺点，妇人之仁说话诚实，咦……走江湖不说假话，吃亏迟早被人卖了，太二百五问题太多，问的毫无顾忌，毫不走心，越问问多，总能问的让人无言甚至吐血，缺心眼、呆头呆脑、笨手笨脚……好吧，我承认清水什么都不好，是我说错了。”

“爷爷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嘀咕半天，不会是在骂清水吧！”清水天真烂漫的看着阳老人。

阳老人甚至被看得发麻，不敢直视，心有些慌，自己老大不小了，撒谎是不对的，尤其面对一个诚实的从来不会说谎的小孩说谎那是无耻行为。

阳老人暗自想道，甚至为自己内心想要忽悠清水的想法感到羞愧。“哪里有，爷爷想你聪明呢！”

清水闻言开心的笑了起来。“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阳老人挤出一丝笑容，可以看出这很勉强了，“当……当然……”

清水开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爷爷你笑得很难看啊，是不是不舒服。”

能让常常含笑的老人露出勉强的笑，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阳老人脸上依旧那苦涩的笑容。“有吗……我觉得还可以啊！”

清水没有什么意见，点点头。清水眼睛眨巴，有些疑惑的抬起脑袋。“爷爷不对啊！书院的哥哥姐姐们都说清水又笨又傻。”

“这说的倒是真的……”

“爷爷，你又嘀咕什么呢？”

“喔！我说你那些哥哥姐姐说话太不诚实了。”阳老人不自觉地把目光看向别处。

清水看着阳老人有些飘忽的眼神，“爷爷，你是在忽悠清水吧。”

阳老人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清水嘟起嘴，“我就知道爷爷在骗清水，清水这么笨的孩子你都骗，爷爷你可真坏。”

阳老人有些羞愧。“那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