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鸿哈哈一笑,“我们世代经营这里几千年,会被你们轻易攻破?真是天大的笑话。有胆子的话,放我们出去,再斗上一斗。”
陈风不禁笑了,“你做什么美梦呢?抓住了你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虎归山?下来的路上我看过每层的摆设,只有陷阱,其它的都空空荡荡。可见这里不是出去的路,只是陷阱。”
东郭鸿面色一沉,“你说得很对,这里只是个幌子。我们也只是个幌子,无关紧要。你敢动我们一下,会有人替我们报仇。至少能将你们困在这里一辈子。”
辛西娅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东郭鸿的衣领,拔出匕首,抵在他嘴唇上,“再敢说一句让我不高兴的话,我给你割下来。”
东郭鸿勃然大怒,指着辛西娅厉声道:“你敢……”
没等他话说完,辛西娅就割开他的嘴唇,疼得他捂着嘴打滚。
其他人都吓得浑身哆嗦。
陈风笑呵呵地问:“我只问一句,谁回答了谁活。”
这些人立即都竖耳倾听。
“抢答题,这里真正的出口在哪儿?”陈风语速很慢,让每个人都听清楚。
但没有一个人回答。
“你们不愿意说还是不知道?”陈风狐疑不定,“那好,我换一个问题,谁知道?”
他们都指向在地上打滚的东郭鸿。
辛西娅将东郭鸿拽起来,冷冷地问:“告诉我,真正的出口在哪儿?”
东郭鸿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横。
陈风轻拍他的肩膀,“不用急,慢慢来,说不出来可以写出来。”
东郭鸿颤颤巍巍地用嘴上的鲜血写了两个字:育遗。
“这是什么意思?”陈风客气地问。
其他人都想回答换条命,但实在不知道,此时也不敢撒谎,就只能木呆呆地站着。
“育遗是什么意思?”陈风将东郭鸿搀扶起来,“你告诉我,我会治好你的嘴唇。”
东郭鸿猛地拉住陈风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几个字:跟我来。
陈风从龙凤玉佩里取出一瓶药,给东郭鸿嘴上一抹。这是用鯥鱼加些许灵液熬成的药膏,抹上去后眨眼间就痊愈。
东郭鸿发觉嘴上不疼了,欢喜不已,随手从一片狼藉里捡起桌子的一角。光滑明亮,就像是一面镜。
他急忙拿起来照自己的脸,见嘴唇完好,就用力地按,“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看来是真的好了啊。”
接着他满怀期待地问:“你这是什么药?我们研究基因几千年,就没有如此良药啊。”
陈风拉着他找片干净的地方坐下,“你们是不是徐广福那些方士的后代?祭坛上的是不是徐广福的雕像?”
东郭鸿警觉地连连摇头,最后笃定地回答:“我不知道什么徐广福什么方士什么雕像。”